慕倾城抿了抿唇,并没有去接乔政的这句话。
乔政也没再多问,从兜里找了烟,刚准备点燃,视线在慕倾城的脸上停留几秒,又将拿出来的烟跟火一并放在了桌上。
“抽你的。”慕倾城在注意到乔政的动作后,低声说了句。
闻声,乔政看向慕倾城,“我抽你看着?”
慕倾城对上他的视线,“要不,乔哥,你给我点上?”
乔政摇头,“花翊能念紧箍咒,我受不了。”说完乔政干脆将烟跟火收起来,塞进自己兜里,“眼不见为净。”
慕倾城看着乔政将烟收了起来,从兜里摸了个水果糖递给了乔政,“花姐买的,味道不错。”
乔政看着慕倾城手心里的粉色的糖果,伸手接了过来,“草莓味?”
慕倾城嗯了声,“花姐说,人生皆苦,要有一点甜。”
乔政听着这话笑了声,将糖果剥开放进嘴里,砸了咂嘴,“是够甜,你多吃点。”
两人说话间,包厢的门被人敲响。
乔政将糖咬碎,沉声应了声,“进。”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男人。
乔政一看着装扮,皱了下眉,“你是明星吗?”
进来的人将门关上,赔笑道,“乔二爷,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说话间,那人抬手将头上的帽子,墨镜,口罩一并都拿了下来。
慕倾城看着站在一边的人,眉峰紧皱。
来人一身浅色系的衣服,乍看起来年纪大概也就三十左右,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皮肤有些病态的白。
那人将所有的动作放在门口的柜子上,这才上前两步,“慕二小姐,久仰。”
慕倾城对上他的视线,“你认识我?”
“陈恒,心理医生。”
乔政出声解释了句。
闻言,慕倾城这才蓦地想起来一件事情,“心理医生?”
陈恒点头,“不巧,慕夫人是我的病人。”
慕倾城这个时候才将脑海里的那个线给连上,“你是季瑗的心理医生?”
陈恒应声,“是,我接触她有好几年了。”
“大概多久?”
“坐下说。”乔政将身侧的椅子拉开,示意陈恒坐下说。
陈恒跟乔政道了谢,这才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向慕倾城,继续说道,“慕……季女士的心理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很严重,最开始的时候伴有严重的自虐倾向以及被害妄想症。”
陈恒说道,“她刚开始的治疗我并未参与,是我的老师治疗的,但是后来我老师突然中风,我便接了他所有的病人,季女士是其中一个。”
“你治疗她多久了?”慕倾城问了句。
陈恒从拎着的手提包内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季女士所有的治疗进展,我是大概三年前才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