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何时何地,娄韶华在言语上从没有输给过任何人,罗艳荣时常被骂的毫无还口的能力,只好动手。
“安静!”法官无法忍受对方的炮轰,用力的抡着锤子提醒众人。
娄韶华虽然闭上了嘴巴,但是脸上却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法官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证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被告人无辜。”
娄韶华道:“我侄子落到今天这步全是我跟她合谋的。”
手指坚定地指向原告席上的唐婉。
“冤枉~~”唐婉一惊,连忙为自己叫屈。
娄韶华目光一凉:“你冤枉?你有什么资格叫冤枉?主意是我想的,熏香也是我提供给你的,有什么好抵赖?”
唐婉慌乱的摇动着脑袋:“不是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喝醉了,被娄天钦带去了酒店。”
娄韶华被唐婉抵赖不承认的样子弄火了,搓动着轮椅划过去,旁人见状立刻上前阻止:“夫人,您不能过去。”
娄韶华气的浑身都在抖,指着唐婉恨声道:“小蹄子,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自己做过的事还不承认……”
亏得她还成天的夸赞唐婉各方面都优秀。想到这儿,娄韶华悔恨不已,恨不得把自己两颗眼珠子挖出来。
唐婉咬了咬唇,连忙对法官凄凉道:“法官大人,他们是亲戚,试问,亲戚又为何要帮助我这个外人陷害亲侄子呢?”
这句话如同一击棒喝,敲打的娄韶华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要娄韶华当着众多人的面,承认娄天钦是她的儿子?是她跟白敬亭的私生子?
娄韶华反应过来,连连吸气。
不能说。
娄韶华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
唐婉看起来较弱可人,那颗心却毒的要死,她深知自己对白敬亭的情谊,如果这时候翻出娄天钦的身世,外界一定会传出对老白不利的话,生而不养,哪配为人父母?
娄韶华双手摁着轮椅,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浑身瘫软下来。
这时候,娄天钦的辩护律师提出疑惑:“娄女士,请问一下,您刚才所说的香薰是什么意思?”
娄韶华从愣怔中回神,她犹豫了一番之后,娓娓道来:“我平时有喜欢研究植物的兴趣,我亲手做了一份可以致人昏迷的香薰……”
她越说越小声,头不由得垂了下去。
众人一阵哗然,大家相互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这是一位亲姑姑能干得出来的事。
唐婉的律师连忙问道:“你说是你做的,有证据吗?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跟我的当事人有过接触?你们合谋的目的是什么?”
咄咄逼人的质问声中,娄韶华开始有些心神慌乱。
她时刻谨记,不能因小失大,绝对不可以在这个地方承认她跟娄韶华的关系,更加不能让人知道,娄天钦的亲生父亲是白敬亭。
陪审席上的罗艳荣跟姜小米不由得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她们两个也意识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