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微微闭着眼睛,略略抬起下巴,承受着苏俨这突如其来的吻。
苏俨捧着她的脸,只觉得怎么吻都不够,一吻作罢,呢喃着:“那么急着要为我辩解。”
“那是。”姜雨笙也回捧着他的脸,“我的男人只能我欺负,谁都不允许说半个不字。”
苏俨真是爱极了她这护犊子的模样,抱着她又亲了亲,捏着她的耳垂,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悄声道:“昨夜草莓好像种少了。”
“不害臊。”姜雨笙丢了个白眼过去,昨夜草莓种得这么起劲了还说少了,活阎王对这个乐此不彼啊。
她伸出拇指在他喉结地方摸了摸,也悄声问他:“之前是谁说来着,等着鼠疫这事过去了,要让我也乐呵乐呵,不能只顾着自己欢乐?”
苏俨唇角不断扩大:“已经在学习了。”
“学习?”姜雨笙有些好奇,“大人是看书,还是打算实践下?比如找青楼那位什么旋娘探讨一下?”
苏俨胸腔发出沉沉的笑声,小狐狸又吃醋了。
“大人喜欢听曲子还是花腔?奴家都会呢。”姜雨笙娇滴滴地将半个身子靠过去,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大人喜欢在床榻上还是在案几边?奴家都可以呢!”
“夭夭!”
这欠收拾的小狐狸总是能轻而易举一句话就把他的火点起来,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等着,到时候别哭。”
因为有沈铮的到来,仿佛就像给扬州城注入了强心剂一般,百姓们都呆在家里没再出来闹事,而且汤药也在研制的有方向,不再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这一日,沈铮煎了一锅药出来,他对裴瑞天道:“这个药应该都可以治,但没有人喝过,现在需要找个感染过的人喝喝看,可能就好了,也可能会更严重。”
裴瑞天面色凝重地接过这个药,对护卫道:“你去兴宁街问问,可有愿意一试的百姓?”
“不用找。”姜雨笙拦住,“这不是有现成的试药者吗?何必去找百姓。”
裴瑞天还没反应过来,沈铮却笑了:“县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睚眦必报。”
“自然,我小气的很,惹我的人,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她说试药的人,便是关在航运司的潘若琪。彭阿三因为病情最严重,前两日已经在牢狱里不治而亡了。
潘若琪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扯着嗓子尖叫:“还没审问,还没定罪你们就敢私刑下毒害死我?就不怕被追责吗?”
“你害死这么多人,怎么不说害怕报应?”姜雨笙懒得和她废话,她手脚都被绑住,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就把整碗药给灌了下去,“你应该感谢我,还有给你减轻罪责的机会。”
潘若琪被绑在木架子上,有大夫在一旁记录着她喝了药后的每一个反应,从最开始的抽搐到后面口吐白沫,再到逐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