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猛地瞪着界界,腮帮微鼓,“谁跟他一对!!”
言琛轻嗤:“你应该感到荣幸,跟小爷的名?字连在一起。”
看着就要停不下来,刘玉喜察言观色的立刻切入:“兮哥,你家那个是不是对你特别好啊!你跟我们说说呗,让我们瞻仰一下,比较学习一下。”
果不其然,胡离斗嘴的注意力被转移过来,直勾勾看着兮也。
兮也有一口每一口的小啜第三杯鸡尾酒,这次是蜜桃味的,盈盈清甜钻飞进鼻腔,意外安谧人心。
脑中浮现那个挺括高俊的身影,兮也迷瞪瞪扯着嘴角漾起笑。
迷蒙光照下,兮也眉眼稠艳。
“他呀……”
“他一直在陪着我啊,只是我起先不知道,”谈起这个话题,兮也就无奈,“我觉得他绝对是世界上最会捉迷藏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估计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他做的桩桩件件,太坏了。”
“可坏可坏。”
封晏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也?是最好的人,对她最坏,也?最好。
胡离看着她微红的脖颈和有预兆要染红的脸蛋,眼疾手快虎口夺酒。
“兮哥你有点醉了,别喝了别喝了。”
她是真怕兮也在外面陷入深度醉酒,那场面非一般人可控。
兮也晃晃脑袋,发?丝随动作波动飘扬。
“没事,一点醉而已。”就是情绪有点比往常亢奋而已,不羁的灵魂被悄悄放了出来。
“我带你去先洗把脸凉一凉温度吧。”胡离想来兮也往外面走。
刚转过身前面迎面而来刺耳粘腻的女声,“哟!这不是我们衿贵的兮大小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呢!也?是,阔太太哪还需要亲自出门啊。”声音像是刻意掐着,吊得又高又尖。
兮也拧着眉,“你谁?”
除了那一股挥发不掉的浓郁香水,喷的过多而过于刺鼻。
兮也想起来了,她在进卡座前偶遇过这个味道,除了更加浓烈,除此以外别无二致。
女人掐着蔻丹,覆于裸露肌肤上貂毛披肩上轻抚着。
“真是贵人多忘事,都不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了啊,”女人稍许靠近,胡离颇有敌意的瞪她,被兮也拦到了身后。
“我是罗子莹啊,兮大小姐不记得了?咱们以前还算是酒友呢,”她故作失落,轻叹:“真是让人暗自伤心呢。”
兮也喝过酒,费了点时间才从记忆废墟里找到点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酒友这个称呼实在不够贴切,罗子莹并不是她的朋友,只是李岩“谈过”的一个女朋友,家里说是朋友家女儿交个朋友,但?大家都是明白人,无非就是相亲的另一种说辞。
她跟着李岩来过几次,好像还和白烟算是点头之交。
兮也记得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对自己的敌意真是莫名?其妙。
“想起来了,罗小姐是吧。”
又是一阵笑吟,兮也鸡皮疙瘩都快抖下来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既然这么有缘,这里又只有我们两桌,要不一起玩啊,单独几个人多没意思啊。”罗子莹开口。
“这就不用了。”
兮也隐去嘴角弧度,拉开距离感。
罗子莹不恼,半侧过身,长指甲娇俏一指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她附耳:“这是我未婚夫,真是可惜了,他和封总最近刚达成项目合作,他特别板正,要我说看在这点交情也?不能审核那么严格啊,你说是吧,兮小姐?”
兮也咽下气,皓腕紧绷,血管青紫流窜。
在罗子莹看不到的地方,她闭了闭眼睫,微微抖动,回过身来。
“既然罗小姐想玩,那就来吧。”
挪座的时候,兮也才看到里面居然还有洛可,洛泱的“妹妹”。
兮也看看罗子莹,心里有了数目。
一队的人都看出点端倪来,罗子莹明显是想看兮也出丑,这不,这把桌游输了,开始玩“敢不敢”的游戏。
吴鹏飞气不过,这都什么杂七杂八的人啊,想出头,被兮也看了回去。
言琛较其他人要冷静几分,沉着眼静观其变。
罗子莹遥手一翘,“喏,吧台那个戴百达翡丽手表的男人,兮大小姐敢不敢去问他领个证的问题啊?”
一旁有人不可思议的大笑,“你可别为难人家封二太太了,多损啊。”眼里却不乏看好戏的精光。
罗子莹的小姐妹捂嘴惊呼,“啊呀,听说兮大小姐和封二少爷分居了呢!会不会已经离婚了啊,”轻推罗子莹,娇嗔:“子莹真是给兮大小姐找了个好二婚对象啊。”
洛可冷笑,却不出声,冷眼旁观,看这些蠢货肆无忌惮。
自上次微博事件之后,她就算再不喜欢兮也,但?也?有了分寸,不至于公然挑战对方。
抽着烟的男人拍腿,讥诮而语:“吧台男人能要一个下堂妇吗?”喝了点酒就分不清南北了,口无遮拦随大流的开着玩笑。
“那也不行啊,兮大小姐身娇体贵的,怎么可能玩我们玩的东西呢?”
随之而来的是哄堂笑声。
胡离磨着牙就要暴走,被兮也用力按了下去。
兮也雾瞳流转,看向?吧台那只握着茶叶杯筋脉分明的手,她冷笑一声,红唇惹火,拿掉外套。
白津津的颈下是能养鱼的小窝塘,天鹅颈线条一泻而下,前凸后翘匀停有致的身段让人心潮澎湃。
好多人看傻了眼。
端着酒杯,一双琥珀色眼眸在红色灯光映照下化身妖冶狐妖,在众目睽睽之下,兮也端着酒杯施施然走过去。
鸡尾酒杯座底部轻碰大理石桌面发出清脆声音。
兮也单手承载桌面上,瞧着男人蛊惑人心。
她勾唇:“先生,领个证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
尖尖叫鸡附身!!!
快跟我一起啊啊啊啊啊!!!
吸溜吸溜~(不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