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容晔都过分温柔,哪里有什么疯狂的占有欲。
“你又不是他,怎么就知道了?”
“呵……”
编号K低沉的笑落在了唐酒的耳旁,“是你对他太偏爱。”
唐酒反驳,“明明是你对他有偏见。”
编号K垂眼看了她一眼,“你对他,没有底线?”
“这还用说吗?他是我男人,当然是用来宠的。”
唐酒觉得他话里有话一样,不自觉抬眼望过去,“你是多不喜欢他?”
闻言,编号K眸光暗了暗,有不知名的情绪一点点蔓延。
许久,他淡漠道:“我不喜欢任何容家人。”
不知怎的,唐酒心口发堵,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沉默了片刻,周围的血腥开始蔓延起来,空气显得稀薄,有悉悉率率的声音缓缓靠近。
编号K猛的扣住唐酒的腰,手腕一动,绳索射出,用力一拉一拽,他就带着她跳了起来。
唐酒往身后看去,是密密麻麻的花蛇,各个吐着信子,速度极快的窜过来。
编号K的速度很快,几个眨眼间,两人就已经到了另一道石门前,身后是堆积如山的蛇,看的人心惊胆战。
石门一开,编号K快速带她出去。
门关上时,一团团蛇都被挤碎,掉在了地上,没死透,一断断扭动着。
唐酒不自觉的抓了抓发痒的左手腕,奇怪的问:“它们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疯了?”
编号K睫毛微颤,看了眼她的左手手腕,很快又避开,“不知道。”
“你是不想告诉我吧?”
唐酒说着,不自觉又用力抓着手腕,很快破了皮。
她眉心紧拧,郁闷道:“怎么突然这么痒……”
越抓越痒,越痒越想抓,唐酒心里都有股无名燥火。
编号K霸道的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残一样的行为,“可能是过敏。”
唐酒努力克制着,但手腕开始又痒又烫很不舒服,“你怎么不说我中毒了?”
“……”
编号K默默看了她一眼,翻手看她被抓出血的手腕,拇指微微摩挲一下,“这是容晔留下的刺青?”
“嗯。”
如果不是编号K问,唐酒也不会发现,难受的是这个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