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承认,还狠狠地羞辱她,说自己没有当小三的妈妈。
霍佩以为霍然要留在苏家,永远不会回来。
但她没想到,时隔一天,霍然居然回来了,还主动叫她妈妈,她是不是做了一个美梦,还没醒?
霍佩当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因为爱情,她年仅十八岁就怀上了双胞胎。
虽然是双胞胎,可生产过程中,却被护士告知,有个男孩被脐带绕颈,胎死腹中了。
女儿平安诞生后,与她形影不离的恋人忽然消失无踪。
这一消失,就是整整十八年!
霍佩抱着女儿去派出所报案,才知道,对方的一切都是弄虚作假。
无论是家庭住址,还是名字。
一个彻头彻尾,说尽花言巧语的骗子。
在当时那个男女关系严防死守的年代,未婚先孕生产的霍佩是被唾骂的存在。
霍家父母要把孩子抛弃在深山里,还给她找了一个离过婚的男人。
那男人有家暴的毛病,看霍佩长得漂亮,十分愿意,可霍佩舍不得年幼的女儿,不顾父母反对,带着女儿离开了家。
十八年来,霍佩一直在打零工,努力赚钱抚养女儿。
单身母亲的生活很艰难,她不愿意再婚。
霍然看着霍佩,“对不起,妈,以前是我不懂事,请您原谅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没关系,回来就好。”
当母亲的总是能够很轻易的原谅女儿。
霍佩喜极而泣,但是,霍家这个租住在渔村的房子,跟光鲜亮丽的苏家相比,一定非常简陋。
客厅只有五平,放置了霍佩和弟弟的全部家当,白色墙纸泛黄老旧,水泥地早已开裂,潮湿地令人无处下脚。
靠着墙壁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瘸腿桌子,还有个霍然没见过的从回收站收来的黑白电视机。
尽管房间破旧,却收拾的整洁干净。
与此同时,追寻着定位器终于找到九爷的商岑都快哭了。
“九爷,你身上的伤口没事吧?”
他急的跟皇帝身前打转的小太监一样,“没想到海城有人胆大包天给您下情迷药!”
被称作九爷的男人紧抿着薄唇,神色冷冽,狭长晦暗的凤眼微眯,想到刚才那场欢愉,强势清寒的气场瞬间蔓延。
尽管不针对商岑,却也令他浑身一寒。
那双鹰隼般狠戾的眸子,此刻满是思索,半晌,在商岑差点心脏骤停之际,低声道:
“刚才我,破戒了。”
男人垂下眼帘,因为被下药,记不清对方的长相,只记得对方染了一头鸡毛毽子般花里胡哨的头发,看着不像什么正经人。
“什么……”商岑愣住,自动消了声,呼吸像被无形的大掌扼住,无法喘息。
作为跟九爷有着过命交情的人,他当然知道——
九爷曾被寺庙里的和尚批过命,说他未满三十岁不能近女色,否则后果自负!
当然,这纯属扯淡,可是商岑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猛女逼得九爷破戒?
男人整理好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