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琪的催眠术也不算很厉害,一个时辰后朗恒海清醒过来,平日里他最喜欢干净,看到自己一身的土还有蚯蚓气的哇哇大叫。
想到自己又输给了姚一琪,更是生气,咬牙切齿朝着空中挥舞着拳头:“姚一琪,你给我等着。”
可是眼前却看到她得意的笑脸,气的他砸了皇太后花棚里所有的白牡丹都砸个粉碎,气的皇太后当场昏了过去。
皇帝大怒,将朗恒海关押到水牢里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只听到他愤怒的咆哮声:“姚一琪,我一定把你撕碎,撕碎。”
“生病了啊?”他声音带着一丝关心。
“没有啊,可能昨天晚上睡觉踢了被子着凉了。”昨天晚上睡的十分踏实,一睁开眼睛就天亮了。
朗玉海看着她嘟囔道:“多大的人了啊,睡觉还踢被子啊。”突然想起那天他病发,她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知不觉的红了脸颊。
她摸了一下他的脉象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跳的这样快。”
抬头看着他的脸有些发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门:“这是生病了。”
他扭过头躲开她的手:“我没事,你还有事吗?”
她摇了摇头:“你最近心口有没有疼痛的感觉?”
“没有,没事的话,本王要去处理事务了。”他有些不耐烦,好像要着急赶着她离开。
她耸了耸肩膀,提着药箱:“好了,那我出去了,你如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点头,却不敢抬头看着她。
姚一琪离开院子看到边石亭迎面走了过来,两个人自从上次在丞相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母亲自然看出他的心思,劝阻道:“亭儿,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她毕竟是摄政王妃了,该收心了。”
听到这样的话,他心里也难过,可是越想忘记她的倩影就越是在脑子里回荡,就连新婚之夜那天晚上被作弄的事情也要回味好一段日子。
姚一琪愣了一下,上前笑道:“边公子,我的布料做出来了吗?”本来也没有什么可躲避的,毕竟两个人是清白的。
“好啊,明天吧,你送过来,我也好找绣娘去做衣服。”她笑着说道。
他点了点头:“我去见王爷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姚一琪回到自己的房间,婉容走过来赶紧提着箱子,她低声道:“明天,布料就送过来了,我们去绣缘楼把衣服做出来吧。”
婉容点头答应道:“正好昨天安宁儿还和我说,你要的簪子已经做好了,就等你过去验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