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迪克都不想说。
伊索见迪克沉默了，他抿着唇，可能是猜到了什么，他转头盯着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布鲁斯·韦恩。
“你是布鲁斯·韦恩？”伊索直指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没想到话题会突然出现在他身上，实际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伊索交流。
这个年纪，陪伴在伊索身边的是佩姬，而父亲这个角色在伊索的童年从未出现，如果贸然告诉伊索自己是他的父亲，或许会让这个小孩受伤。
布鲁斯所幸就不开口了，他强行压下心中想要抱抱伊索的感觉，这样想到。
反正过不了多久伊索也会恢复的，这段时间自己只要尽量减少和伊索的接触就好了。
“是。”布鲁斯的声音很平静。
“你是蝙蝠侠？你们是历代罗宾？”伊索先是注视着布鲁斯，随后视线扫了一圈坐在沙发上的的蝙蝠家族成员们。
伊索很聪明，他通过一些细节轻松地猜到了这些。
“如你所见。”布鲁斯指的是伊索在被他们带回蝙蝠洞时就醒了，装晕打量四周。
“你是我爸爸？”伊索玻璃蓝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布鲁斯。
布鲁斯点头，他现在捉摸不透伊索在想些什么。
伊索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道：“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蝙蝠侠是我爸。”
似乎是觉得小伊索的反应很有趣，提姆笑嘻嘻地说道：“小伊索哥，你在未来也是罗宾的一员噢。”
伊索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看的杰森张目结舌，他还不知道小时候的伊索能笑的这么甜。
伊索从沙发上跳下来，张开双臂，脸上挂着柔软的笑容说道：“要抱抱我吗？爸爸？”
伊索的表现看的迪克一阵激动，表示也想和小小小鸟抱抱，提姆则是笑而不语，达米安他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嘴里发出‘啧，肉麻’的声音。
布鲁斯没想到小时候的伊索对他的接受度这么高，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但很快又无视了那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布鲁斯张开双臂。
紧接着，所有人都看见小孩迈着小腿在距离布鲁斯只有半米远时突然转了个弯儿，钻进了杰森的怀抱。
“....”被伊索耍了的布鲁斯。
“....”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切的杰森。
他从看到伊索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11岁左右的伊索，这个时候的伊索已经比初见十岁的他看起来肉乎乎了不少，只不过依然看起来瘦小。
十岁的伊索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过度的营养不良的状态，和现在的小伊索还是有差别的。
最重要的是，他好歹也养过伊索一两年，他还是记得住的。
不过小伊索也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认出了他是长大后的杰森。
“？？？”完全没懂这是个什么发展的迪克和达米安。
“..噗。”没忍住笑出声的提姆。
钻进了杰森怀里的伊索，抱着杰森的脖子，脸贴着杰森的脸对着布鲁斯做了个鬼脸。
布鲁斯有些哭笑不得的收回他还张开着的双臂，伊索的举动不带任何恶意，只是单纯的小孩子的玩闹，大约是在气他小时候为什么不出现在他的身边。
伊索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从客厅里的画像上能看到他们，长大的自己、和在座的其他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即使是长大后的自己，脸上也挂着不多得的笑容。仅凭那张画像，伊索就知道长大后的他在这个家里过得很幸福。
伊索问道：“杰森你长得好高啊，我未来有你那么高吗？”说完还用手指戳了下杰森硬邦邦的肌肉。
长大了自己打不过，只能趁着现在欺负一下伊索的达米安开口了：“你长大后是我们当中最矮的。”
伊索鄙视的看了达米安一眼，嘴巴毫不留情道：“不可能，我长大没你高我居然还没自杀？你有没有一米五啊？矮子。”
达米安从沙发底抽出他藏着的剑，迪克眼疾手快的把达米安抓住，避免达米安还没靠近伊索就被杰森一脚踹出老远。
达米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放开我，迪克！我要杀了这王八崽子。”
杰森护着小伊索冷笑道：“试试看谁先杀了谁？”
布鲁斯目光平静的扫了眼达米安道：“达米安闹够了？”
达米安用不甘心的眼神看了又看布鲁斯，最终收起武器道：“抱歉，父亲。”说完他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
伊索问道：“杰森，在未来我们也一直在一起吗？”
问的时候，伊索的眼睛里藏着一丝小心翼翼。
“当然，毕竟我养你这么多年。收点利息你的一生也不过分。”
听到这句话，伊索就放心了。
随即两人就旁若无人开始聊起了情话，看着老一辈的、年轻一辈的，还没耍朋友的一阵肉麻。
溜了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lof上画了插图，想看看的去lof搜问题青年出自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