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瑜回了宫,现在也说?不清心底的滋味儿。
宫女同侍卫之?间有私情,这是死?罪,更甚至会株连家人,有这样一个致命的把柄在手,如芳又未衷心到替德妃丢了命的程度,因此?她只能?妥协。
宜妃一直在怀疑德妃是当初害她早产的凶手,这次德妃的贴身宫女被她抓住把柄,她当时就?从如芳嘴里撬出了不少的话。
如芳作为德妃的心腹,德妃的秘密她知道?的可不少,甚至大多的事情她都有经手,而宜妃早产一事,她便是经了手的。
德妃包衣出身,家里长辈还曾是内务府里重要人物,她在宫里的人脉可不少,暗中做起事来是轻而易举。只是现在皇上对?后宫把控的严,她这才做事更加小心,不轻易出手。
当初宜妃出事,她虽对?德妃有过怀疑,却因她的身份看轻了她,没觉得德妃有本事对?自?出手,随意查过就?了了事,却是让德妃恣意了许多年。
光是想着,宜妃就?怄得不行。
十一阿哥从胎里带出的弱症,所有的太医都说?根治不了,只能?费心养着,三天两头就?要病上一次,上次更是差点就?不行了。
宜妃又急又气,现下知道?了当初都是德妃下的手,她的那些恨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姚舒瑜撑着脑袋,眼皮搭着,手指敲在桌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不光是宜妃的事情,如芳还说?了许多,像当初采盈的事儿,还有王答应刚有孕时的红花一事,都是德妃在背后所为。
这一件件事情,都是针对?自?而来,
她有时候是真?的想不通,她与德妃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她不遗余力地要对?付她。
不过,竟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不会让自?平白受了委屈,宜妃也不会轻易饶了德妃。
只是事情还需一步步的布置,德妃谨慎小心,总得一击毙命。
晚间,夜色朦胧,清冷的月光洒在紫禁城上,稍显冷寂。
姚舒瑜已经沐浴过,穿着浅粉的寝衣坐在妆台前,手执玉梳一下一下梳理着搭在胸前的乌发。
巧月打起帘子走进?来,道?:“方才乾清宫来了人,说?皇上会晚些时候过来。”
“那便过会儿烧水备着。”
说?罢又道?:“阿瑞可睡了?”
巧月道?:“小主子已经着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康熙才来长春宫,方到姚舒瑜便说?水已经备好,催着他去沐浴。
姚舒瑜倚在榻上看着话本,康熙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见?她看得专心,微一挑眉,将话本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在了桌上。
只要他在,便不喜欢有旁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手里没了话本,姚舒瑜这才抬眸看向康熙,瞧见?他暗幽幽的眸色,不由心底啐了一句:霸道?!
一头青丝尽披在脑后,那张脸只有巴掌大小,康熙暗了神色,抬手勾住小女人的下巴尖儿,低头直接在那抿着的粉唇上咬了下。
只要碰到便舍不得松开,康熙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步步逼近,姚舒瑜抵不住,只得松开了唇让他如愿。
那勾着小女人下巴尖儿的手逐渐下移,揽住了纤细的腰肢,往自?怀里压了压。
姚舒瑜双手攀上去,仰着头迎合,直到受不住了才咬了下康熙的唇瓣,示意他停下来。
两唇分开,康熙坐下,将人抱在腿上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