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氏也表情严肃且担忧的对长女道:“茵茵,先帝仙逝,新帝登基,朝中一些势力进行了洗盘。你许久未在京都走动,娘家这会守孝也无法帮你多少,你们夫妻只能依靠自己,娘亲是担心却无能为力。”
林诗茵眨眨眼,正想说什么,却见张氏叹了口气,道:“女婿父母都已不在,族中也没什么给力的支撑,他和兄长之间的关系也说不上多好,我真是庆幸又忧心。”
庆幸于女婿封寒笙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住,只要自己守得住,便可与女儿琴瑟和鸣,中间没有外人碍眼。
忧心于封寒笙家族中没有能帮扶他的人,在朝中又属于孤臣,单打独斗总是要难一些的。
林诗茵明白娘亲话中的意思,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娘亲。相公他还年轻,当今陛下也还年轻,我们总会等到更好的机会的。”
在林府中,林诗茵笑着安慰了母亲张氏几句,抚平了她心中的担忧,但等下晌,用了午饭,他们夫妻坐上回府的马车,林诗茵躺在封寒笙的腿上,小眉头不由蹙起来,说:“娘亲的担心也有道理,就像这次,咱们在松州城多年,好不容易各项事由有了起色,功劳说被抢走就被抢走,这倒也罢了,若是下次遇上个让咱们背锅的,就真的烦心了。”
京都的地面时常被修缮,马车走在上面平稳的很,几乎没有颠簸的痕迹,封寒笙伸手抚摸着林诗茵的长发,没有正面安慰她,反而突然道:“茵茵,你的月事是不是迟了?”
“啊?”林诗茵惊得眼睛瞪得溜圆的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