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松州的官员们也不是草芥人命的,之前洪狗子着凉生了病,捕快们发现了立刻把他送到大夫那医治,不过两帖药,人就好了,后来也没要洪狗子出那药钱。”
听到这里,洪老头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们这些逃难而来的灾民们都需要干活,而挖沟渠之类的更是极累人的体力活。这本该让灾民们心生不满。但是,松阳县的官员们给的伙食好,还有奖赏银子这样的萝卜在前面吊着。村民们往年也会在不是农忙的季节去镇上找一些短工来干,给家里多增添一些收入。
因芠州水道发达,码头边上常年都需要搬运货物的短工,而村里的人多不识字,浑身上下就一把力气能用,找的也都是这样的卖力气的活计。
挖沟渠,拓宽河道也累,但是与他们平时做短工相差无几,待遇却要比平时好上许多,在家园被毁,整人心惶惶的时候有个明媚的希望,也难怪村民们眼中看不到仓皇,反而充满干劲。
松阳县正往好的发展,整个芠州的境况也往好的走的时候,北部边境却出现了小问题。
却说之前边境的将军们打退了突厥之后,大部分人因为那段时间被突厥突袭,没能睡上几个好觉,且身体过于疲惫而病倒。其中,作为主将的将军更是病的彻底晕迷了过去,不醒人事。
军中不可一日无将,主将倒了,其他被安排过来的将领们打仗不见得有能耐,争权却是最积极。他们不约而同的瞄准了主将的位置。
本就是东拼西凑来的,各家都有各家的打算,为了争权,自是乱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