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请来的擅长骨科的老大夫肯定的表示:章哥儿只是崴到脚了,没有伤到骨头,只需每日擦上药油轻微按摩一下,修养几日便能痊愈之后,林诗茵这才放下心来。
这么一折腾,小半天过去了,还不等她腾出空来跟自作主张的两个儿子算账,躺在里屋床上的小女儿静姐儿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正是浑身难受还发痒,睁眼都觉得费劲的时候,她忍不住用弱弱小小的声音一叠声的唤娘亲。
一直守在静姐儿床边上的丫鬟小跑着出来回话,林诗茵回过头瞪了眼跟了她大半天,死赖着不走的修哥儿,“回头再跟你算账,你先回去将那本佛经抄写十遍,什么时候抄写完了,什么时候才准出院子。”
修哥儿不依,瞅瞅站在他左右的人高马大的护卫们一眼,声音有些哀求的说:“娘亲,您就让儿子看妹妹一眼吧。”
他今日折腾了这许久,依旧没能进得去妹妹在的屋子。
冷酷无情的林诗茵不答应,懒得跟他纠缠下去,只对他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站在不远处的二翠道:“二翠,这几日你便看着修哥儿,不抄完十遍佛经,不准出门。”
那佛经巴掌厚的一本,认认真真的抄写,一天能抄完五分之一就不错了。修哥儿向来对抄书很不耐烦,每日的功课都一拖再拖才会挑灯夜战的完成,也难为夫人能翻出这么本佛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