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乐兰看到林诗茵只觉得很稀奇,“我还以为离开了京都,就再也见不到诗茵你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说完,她有些疑惑的道:“你来了这里,是家中准备让你大伯父和大伯母作主嫁娶吗?”
林诗茵抿了下唇,还没开口,就见到封寒笙突然抽了似的弯下腰,捂住了腹部。
她面露不解,脱口而出,“封公子,你腹部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吗?!”
此话一出,封寒笙脸微微红,而封乐兰则瞪大了眼睛看他俩,惊讶极了的模样,“诗茵,之前是你救了我二哥?”
说完,拧眉道:“二哥不是在杭州被救的吗?!”
林诗茵看向她,柔声道:“我之前是在杭州,只是杭州粮仓中没有粮食,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觉得杭州不安全,所以我们来了苏州,投奔大伯。”
封乐兰听了点头,又转过头去责备自家哥哥,“二哥!你既然是被诗茵救了,为什么当时我问你半天你也不说?!又不是见不了人!”
还真是见不了人!
封寒笙耳朵都红了,难道他能对妹妹说,当时林诗茵救下他之后直接把他的上衣给扒了换衣服?而且药都是林诗茵给上的。
还是能说出,自己为了躲开那些官吏们派出来的爪牙,男扮女装不说,还被林诗茵硬生生塞了两个白面馒头?
或者说出,他扮成女装之后,还被那种浪荡公子哥调戏了?
都不能说!
所以封寒笙只能自己憋着了。
跟在林诗茵身后的芍药和二翠也想起了当日那一幕,更是拼命捂着嘴憋笑呢。
封乐兰又撇了自家哥哥一眼,目光中是满满的嫌弃,然后她挽住了林诗茵的手,说:“本来大夫说哥哥那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结果前些日子他为礼亲王挡了一刀,又被一把匕首捅穿了腹部,这两日刚能下地走走呢,前些日子只能缩在马车里。”
说完,她控诉的道:“在马车里还不好好养伤,整日的拿着个破本子看来看去,还不好好喝药!”
林诗茵侧过头笑看了封寒笙一眼,笑着说:“没事,若是封公子再不肯喝药,我来帮你。”
封寒笙,封寒笙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