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巩烟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床上的被褥乱了些许,高跟鞋被平平整整放在地上。
高叉的旗袍因为平躺而露出来大片白嫩的肌肤,巩烟皱着眉替她解开头上的装饰、项链、珍珠耳环,这些东西戴着毕竟不舒服。
只是没想到的是,才拿掉头饰,巩烟刚弯腰想替她解开项链,手腕突然被人抓紧,她懒懒往下瞥,只见花曼依醉着脸,眼里朦胧看着自己,嘤咛出声,“你想做什么?”
那语气好像她巩烟犯了多大的罪。
“你喝醉了。”巩烟对此面无表情。
“呵……那岂不是更好方便你下手么?”花曼依嘲讽出声,“淫//虫,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本小姐是你能碰的吗?”
巩烟:“……”
巩烟眼神冷了下来,把手抽开,“你好好休息,我出去。”
“不要!”一声急促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巩烟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又被一双细手抓住,她不得已回头。
花曼依开始用一种很奇特的表情望她,眼眸带点委屈的雾气,“巩妈……别走,我知道是你……”
“我不想陪酒……他们会摸我,想着法子占我便宜……”
说着说着花曼依就开始哭起来,拿着巩烟的手放在脸上贴着,“真的,他们好龌//龊,我感觉好//脏,呜呜呜……”
窗外飘着细雪,房里的暖炉腾起温热的火气,灯光下的女人一边抽着烟,烟雾在光影下袅袅飘起,巩烟目光复杂看了她很久,掌心是花曼依娇嫩的肌肤,还有湿黏的泪珠混合在其中。
“我知道了。”好半晌,她才沉声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还是忽略了,花曼依拧着柳眉把脸上的手慢慢往下挪,直到那只手覆盖上那高耸,“它好像大了点……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揉一揉?”
“花曼依!”女人在触碰到那绵软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哪有得寸进尺呜……”花曼依回得有理有据,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根本没醉,但是那脸上的酡红和一会清醒一会迷糊的眼神,嘴上说的胡言乱语,又实在让人无法把她和清醒联系起来。
如此僵持了许久,床上的女人好像让步了,在巩烟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用力揉了两下,撒着娇问,“那你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我好渴……"
巩烟没办法,总不能放着人不管,转身倒了一杯水过来,递到床头,“起来喝。”
花曼依看着近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杯影,她想伸手去端,不知道碰到什么,只听见床边的女人突然叫她名字。
“嗯?”她疑惑不解,直到感受到胸口上的湿润她才好像知道了什么,反而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瓮声瓮气回答,“水……倒……了。”
花曼依开始艰难解开旗袍上的扣子,可惜扣的太紧,手又不灵活,老是解不开,她开始觉得难过,嘴委屈瘪着,“呜——解不开……”
巩烟头疼地把水杯搁到床头,“花曼依,你怎么那么幼稚?”
一头疼,巩烟就想抽烟,抬起手才发现她已经把烟掐灭,加上这里又不是她的房间,没有新烟可吸。
床上的女人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和扣子纠缠,眼看着她就要把昂贵的高叉旗袍扯坏,巩烟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我来。”
扣子一颗颗解开,入眼便能清楚看到紫色绣边的肚/兜裹住形状漂亮的饱满,大概可能真的大了,肚/兜兜得有些紧绷,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尖端。
巩烟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将花曼依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随手扔到椅子上,大概累了,花曼依也不闹腾了,巩烟晦暗不明盯着那姣好的脸蛋好一会,突然喉咙里冷哼一声,盖上被子,转身出去。
……
第二天一早,花曼依头疼欲裂,喉咙干渴,墙上的摆钟指着6点,天还早着很,估计还没人起来。
花曼依准备下床,被子从平直的锁骨上滑下来,露出不着/一/物的身/躯,她懵了好一会,脑海里飞快回忆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