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上官贞文对着电话温柔的吐出这两个字。
下楼去给沙知勋开门时,脑袋里还是她温柔的声音。
一定是中毒了!
沙知勋提着小药箱走了进来,上官贞文穿着一件洁白的浴袍,只在腰间松散的系着腰带,胸膛有意无意的半露在外。
“这浴袍摩.擦着伤口不疼吗。”
“带着透视眼来的?”
上官贞文扫了他手里的小药箱一眼,转身朝着楼上卧室走,其他地方的伤口他自已还能够及到,就是背上的没办法。
沙知勋反手锁上.门,跟着他朝楼上卧室走。
“猜都猜得到,还用看,我们在外面都听到鞭子声了。”看到上官贞文不再一个人躲藏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沙知勋趁机说道:“贞文你也太犟了。”
上官贞文回头,一只眉微挑,“门在后面儿。”
沙知勋瞬间明白他要是再说下去,不用在这里呆着了,他理智的闭嘴。
“我来给你敷药,背上背着伤小心感染。”
上官贞文转回脸继续朝卧室走。
来到床边,脱下浴袍扔到一边,只穿着一条松紧适度的浅色睡裤,他趴到床上。
沙知勋看到那些狰狞的伤口心里一惊。
义父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看来这一次贞文真的是触到他的怒点了。
上官贞文是铁了心要和姚艺继续,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沙知勋深深叹出一口气,打开小药箱拿药为他一点点敷上。
敷药的时候他总不能不让他说话吧,沙知勋边敷边说道:“贞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闭嘴。”上官贞文闭上眼睛,神情漠然。
“我又不来当说客的。”
沙知勋看到他这样,心里就不是滋味,曾经他每次受伤,都是上官贞文帮他处理伤口,如果不是上官贞文一直陪在他身边和他相互取暖,他想他早就死在雇佣兵集中营了。
有时候人有了依赖,就相应有了力量,上官贞文的那种永不屈服的劲儿影响着他,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虽然他比上官贞文要长一岁,可却总是他在夜晚的时候躲在上官贞文身边掉眼泪,而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瘦弱的上官贞文流泪。
“我会把你的宝宝当成自已的宝宝一样的,这样皆大欢喜不是吗。”
“闭上.你的嘴。”上官贞文回头,冷寂的眸光恨不得射死他。
沙知勋凝视着他闭上嘴,上官贞文望着他,眼睛微微流转,突然间像想到了什么,沉寂的眸光微微一亮。
他支起身.子侧躺,“你如果真想帮我,就让美莎怀孕。”
跟时不时犯二的人一起呆久了,他一时也跟着犯二。
沙知勋差点要跳脚,“美莎就是怀孕了她也要嫁给你,你别忘记了,这是义父的意思。”他分析出来了,在上官贞文和闻中天之间,义父一定想要上官贞文接他的班,问题的关键并不单单在沙美身上。
更何况他现在真的很想那个女人,明明知道她爱的是上官贞文,可他还是止不住的想念她。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喜欢沙美时,沙美喜欢的是上官贞文,喜欢姚艺,她喜欢的也是上官贞文,好讨厌。
上官贞文重新趴回床里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