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工作突然闲散下来,上官贞文和小林松太都有些无所适从。
上官贞文在一次节目中结识了丹麦王子jack,两人一见如故,jack临走前邀约有朝一日,一定请他去丹麦游玩。
上官贞文想着散心,便干脆与小林松太去了丹麦玩了一个月。
在回到华夏国的机场,jack狠狠拍拍他的肩膀,叮嘱道,“下次再来,可别带个男人来。呵呵,别让我父亲吓得要锁住我,不许我来见你。”
上官贞文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挽住小林松太大笑道,“我可不喜欢长得丑的男人。”
小林松太不懂英文,可两人的嘲笑看得真切,郁闷道,“你们俩惺惺相惜,能别恶心我吗?”
说完,他也忍不住笑了。
虽然国内遇到那么多破事,出来散散心,总归是不错的。
回国后,上官贞文事业停滞不前,家中又发生了许多事,重重压力之下,他居然得了忧郁症。
那个时候,只有小林松太不离不弃照顾。
黒木清旭又做过几次妖,可两人已无精力再理会。
他竟也就此匿去了痕迹。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了。
至于,上官滕司。
想到他,上官贞文的眼中竟有杀意。
姚艺郁闷的坐在地上,谁能想到她这么大的人还会迷路。
贞文应该不会来找我吧?
想到自己每天那莫名其妙的脾气,姚艺苦笑一声,所幸这树林十分凉快。
虽然已经正午了,可树木繁盛,挡住了大半日光,别有一番凉爽之意。
姚艺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么坐下去,不是办法。
刚想站起身找个办法求助,却听到身后隐隐有声响传来。
“是谁?”
“贞文,是你吗?”
姚艺问了几句,那声音骤然消失。
难道是听错了?
姚艺这样想着,便耸耸肩站起来,随意找了一处方向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都是你害得我成这样!”
“啊~~”
一声响彻树林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上官贞文牵住丢丢远远跟在姚艺身后,丢丢几日没有出来,显得格外兴奋。
姚艺不知为何自己能凭空如此大的勇气敢跳车。
“小艺,起床了。”
“小艺,我给你做了早餐,小懒虫,快吃饭。”
“小艺……”
“贞文!”姚艺从梦中惊醒,她下意识摸了摸床右侧,空落落的,并没有人。
“姚艺,你没事吧?”
黑木清旭的声音很快从门口响起。
他穿着拖鞋大步走到姚艺床边,叹气道,“又做噩梦了吗?”
姚艺想,梦到上官贞文怎么会是噩梦。
她低下头抓住被单,又重新躺了回去。
黑木清旭看到她沉默不语的样子,静静在床边站了半饷,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听到门轻轻被带上,姚艺才松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入眼依然是一片黑暗。
那天跳车,伤得最重的是头部,可又那么恰巧,头部的淤血压住眼部神经。她本就因为之前雪盲症,眼睛出过问题。
那天一刺激,用医生的话来说,“等到淤血褪去也许你的眼睛就看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