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舒寒才确定下来,白景妍真的是对事情是一无所知。
舒寒不由地在心里面长长叹息一声:“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战震东的人,你回来就要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使得战震山和战九枭的关系破裂。”
白景妍点头承认道:“我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我并不是战震东的人。”
“最近盛凌南和战震东走得很近。”
“这个我不太清楚。”
“阿妍,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以前我都觉得战家人冷血无情,他们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但我没想到战九枭会为你做到这个份上。”
“舒寒,你是在劝我吗?”
白景妍脸上的表情淡漠,眸光却是有些冰寒。
舒寒握住白景妍的手,劝说道:“其实过去的并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
白景妍的手抽了出来,摇头道:“不,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杀母之仇。”
“哎!”
舒寒清楚白景妍也是个非常倔强的人。
因为她也是一样的。
舒寒轻叹了一声问道:“难道你不爱战九枭吗?”
白景妍沉默了下,坚决地摇头否认道:“不,不爱了。”
“你在撒谎。”
“当我决定要为母亲报仇时,就已经放下爱了。”
白景妍不知道这句话是告诉舒寒,还是告诉自己,要逼着自己横下心来。
说话间,她的眼里闪过浓烈的凶光。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外面传来经理清润柔和的声音:“厉太太,战太太,菜已经上了。”
舒寒连连应声回道:“好,我们就出去。”
舒寒牵住白景妍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屋内的厉奕和战九枭坐在对面,审视着彼此。
他们偶尔在长辈们的生辰见过面,但战九枭七岁后,就去了南城。
而厉奕从小就在国外长大,两人的交集并不多。
大多时候,他们都是通过朋友的朋友得知对方的讯息。
厉奕身子微微往后靠去,沉着脸出声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战九枭慢条斯理地抿着茶,凝声反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无论是从商人还是从政治家的角度来讲,你这种行为都是非常愚蠢的。”
“那你千方百计娶着舒寒,也是一个愚蠢的做法。”
“现在舒家在我的手里。”
“呵呵,那样你们之间永远都有一道隔阂,永远都无法融合。”
厉奕被人戳中痛楚,抿紧了唇。
战九枭挑了下飞扬的剑眉:“当年,你确实是够狠的,逼得舒寒的父亲自杀。虽然她痛恨自己的父亲,但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间降低下来。
厉奕的脸色都快要凝成冰块。
战九枭拿出打火机又点了起来:“厉奕,这是你犯下的第一个错误;你以韩晨的生命来威胁舒寒,这是你的第二个错误。”
厉奕也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扬起了头反讽道:“难道我像你一样,事业落得一败涂地。”
“棋局不到最后的一步,谁都不知道谁输了,又是谁赢了。”
战九枭重新关上打火机,发出咔嚓的声音。
门从外面推开了,白景妍和舒寒走了进来。
两人收敛回慌乱的神情,而战九枭和厉奕都战火熄灭掉了。
舒寒却是极其擅长观察环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