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南?”
“嗯!”
宋玉淑不太确信地接着又说道,“当初他为了白景妍,狠心地把你送进监狱。你怎么甘心再帮他......”
她止住了,再犀利地盯向施锦罗,感叹道,“难道你进入监狱早就有所预谋?”
施锦罗赞许地鼓掌拍起来,赞美道,“宋小姐,并非我相信中愚蠢呢?”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宋玉淑仍是不肯相信。
当初她去监狱里见过施锦罗,她瘦骨嶙峋,完全脱了人形,眼里深蕴藏着浓烈的恨意。
宋玉淑打小就善于察言观色,认定施锦罗是仇恨盛凌南和白景妍。
施锦罗仿若看穿宋玉淑的想法,坦诚地回道,“我恨他们是真的,可女人总是很容易心软,只要男人对自己好一点,就愿意原谅他。”
宋玉淑轻嗤,“你真够贱。”
“你又何尝不是呢?明明知道战九枭有一对儿女,心里装着的人并不是你,你还是不肯放手。”
“但你最后并没有赢,李珈宜带着孩子回来了。”
“李珈宜看上去娇蛮任性,但她只不过是没有什么脑子的大小姐,人又骄傲。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要下药的手段,恐怕是你出谋划策吧?”
“当年我就告诉过你,事情没有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谁输了,谁赢了。”
在这一局,她宋玉淑还是赢了。
施锦罗默认道,“对,你确实赢了,但你和白景妍的较量注定会输了。”
宋玉淑看清施锦罗的真面目,自然想明白其他的一切。
“阿木出现在战九枭的身边,你安排的对吧?”
“是的。”
“我很好奇,以你的能力怎么能躲过我和战震山?”
“目前,在战震山在战家并不是一手遮天。”
施锦罗不动神色地暗自打量着宋玉淑,语气中带着讽刺之意。
宋玉淑攥紧手中的茶杯,白皙的手指都变成青紫色。
看得出她恼怒到了极点。
她微眯起眸子,冷声说道,“你跟了战震东?”
施锦罗点头承认道,“是的,这是我的辞职书。”
她镇定自若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信封,递给宋玉淑,上面写着:辞职书。
宋玉淑眸光渗着阵阵冰意,“难怪战九枭那么快就想起一切,原来我的身边藏着一个小鬼。”
“你可以恨我,不过我也帮了不少,让你做了整整五年的美梦,而我自始至终都不曾拥有过那个人,即使是一刻钟。”
“你以为自己有了退路,故意让白景妍靠近战九枭?”
“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你就算耍尽手段,机关算尽都是徒然。”
“施锦罗,这一局还没有到最后。”
施锦罗慢慢地站起来,颇为怜悯地看着宋玉淑。
就像是见着同病相怜之人。
“在爱情里,最不讲究公平,并不是谁坚持得最久,谁就能胜利。或许最后李珈宜是得到了盛凌南,但白景妍永远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