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非常粗暴地拉起白景妍。
她困得睁不开眼，含糊不清地说，“困，我好想睡觉。”
战九枭霸道地命令道，“不准睡。”
他打开浴缸，放满了冷水，然后狠绝无情地把白景妍扔进冰水里去。
白景妍原本快被困意缠绕住了。
人一进入冰水里，还喝了好几口水，马上就清醒过来。
她困难地从水里爬出来，看着坐在浴缸旁边双手环绕在胸前，趾高气扬的战九枭。
心里的气火就像是沸腾的水。
咕噜咕噜地往外冒起来。
白景妍费劲地站起身来，想要从浴缸里走出来。
衬衫沾上水，都已经湿透了。
衬衫显得更加单薄，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隐隐约约，半透明的衣服，更是诱人。
战九枭斜睨着白景妍，讥嘲道，“看来，你已经熬过第二次，现在人又处于清醒状态了。”
白景妍脑子还是晕晕沉沉。
笨重得很。
白景妍的声音已经微微沙哑了。
她愤恨地问道，“战九枭，既然你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问宋玉姝，你的父亲？”
战九枭淡然自若地回道，“因为你最好下手，也是最容易突破。”
也就是说，她就是一只软柿子，最容易拿捏住。
白景妍无欲地冷哼一声。
她捂住笨重的头，想走出来。
可身体早就乏力，人又重新掉落入浴缸。
她还喝了好几口冰水，难受地咳嗽起来。
战九枭却不为所动，而是平静地说，“看来我们是在一起过，也是睡过。我记忆中独特的玉兰花香味，就是属于你的。”
白景妍低头咬住唇。
战九枭确实问出了真相。
她难受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可以离开了吗？”
战九枭伸手抓起浮在水面的乌发，轻轻地一扯。
白景妍的头皮一阵发麻，疼得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呜！”
“ 你还想要问什么？”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绝不会轻易饶过你，譬如我们什么时候分开？”
“当初我们只是酒后发生了事故，后面就没有再接触。”
“可以你刚才的反应，我们应该不知睡过一次，而是很多很多次。”
白景妍没想着战九枭会把话说得那么直白，那么赤裸裸。
战九枭修长的手抚向白景妍，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恶狠狠地说，“你又撒谎了。”
白景妍被他捏得发疼。
但他更怕的是，后面的问题。
若他知道真相，孩子该怎么办？
她和宋玉姝已经做好约定了。
越是想着，白景妍就越觉得害怕。
战九枭摩挲着白景妍的下巴，阴恻恻地说，“看来你很紧张，也很害怕。”
白景妍否认道，“我没有紧张，也没有害怕。”
“你是害怕我问出更深入的问题对吧！”
“随便你怎么想。”
“真的？不如我们讨论下，我们有没有孩子？”
“战九枭，你有病，我都说过白奕之不是你的孩子，我们早就分开了。”
白景妍条件反射地否认，手在水里早就握成一团。
战九枭松开手，又抓住一撮头发，在手指里把玩。
脸上尽是不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