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白景妍为难地蹙起眉，轻咬着红唇，神色惶然而不安。
战九枭瞧着她那个委屈的表情，刻意压制在内心的怒火蹭地燃起来。
他刻薄地挖苦道，“白景妍，我已经够容忍你。别忘了，当初你自己主动跪下来求我要你的。”
她暗自攥紧拳头，逼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再挤出一抹笑道，“既然战大少爷不愿意说，我不会勉强的。”
她确实很想知道答案，弄明白战九枭正在盘算什么。
可这些要她出卖身体来讨好他，白景妍自然不愿意。
白景妍转过身要往外走去。
她再一次拒绝了他的求欢。
战九枭越发肯定许熠的说辞，于是他怒不可遏地从浴缸站起身，快步走上前擒住白景妍瘦弱的手腕。
他用力地一拉扯，将白景妍推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地质问，“白景妍，你是我的情妇，没有资格拒绝我的要求。”
白景妍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心直往谷底降落。
仿若前几天融洽和睦相处的画面，成了水中明月，虚梦一场。
她仰起头直盯着战九枭，满是不甘地反抗道，“战九枭，我是有血有肉，有想法的人。”
战九枭想起白景妍心里面还藏着盛凌南，火气蹭蹭地燃起来，烧得更加旺盛。
他使劲地捏着白景妍的肩膀，疼得她咬紧牙齿，闷不啃声。
战九枭阴沉着脸，厉声提醒道，“白景妍，看来你已经忘记自己卖给我的事实。”
“你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那你就该当个称职的情妇，别睡在我的床上，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白景妍气得脸色发白，激动得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你说什么？”
战九枭并没有解释，而是简单粗暴地拎着白景妍往浴缸走去。
白景妍觉得战九枭的火气来得太莫名其妙，抗拒地抓住门把，不肯撒手。
战九枭的力气大得惊人，蛮力掰开白景妍的手，再将她整个人都扛起来，硬是扔进浴缸里。
浴缸尤其大，两人共泡的规模。
白景妍掉进浴缸里，水花四溅飞起，头栽进水里面，喝了一大口水，呛得她连连咳嗽起来。
她慌然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要从浴缸逃出来。
战九枭和她斗了多年，早就看穿她的一举一动，伸手从后面抓住她，又把她重新拉回水里。
旋即，他也进了浴缸。
战九枭贴近白景妍的耳根，凛冽地挖苦道，“你再逃，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白景妍艰难地扭过头看着战九枭，痛苦地问道，“你又想要强迫我了。”
“那是你自找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而已。”
“战九枭，我以为你变了，原来你仍是一成不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景妍，话说得别那么难听。你既然都把自己卖了，就不要立贞节牌坊，麻烦你专业一点。”
“若我在你的心目中如此不堪，那前段时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白景妍快要被战九枭逼疯了。
他对她好时，就把她当作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但他心情不好时，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阴狠毒辣，癫狂至极。
战九枭把白景妍按倒在浴缸上，狂暴地撕扯着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