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舒服的皱眉,在他怀里拱了拱。
霍彦辰失笑,亲了亲她娇艳的红唇,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夕月儿是从极度不舒服中醒来,头有点疼,身上也有些酸,某个难以难以言说的地方也有些痛,她闭着眼睛,皱着眉。
“怎么啦?哪儿不舒服?”耳边传来关切的男声。
男人?夕月儿倏地睁开眼,快速扭过头,“你怎么在这里?”
不对,这是哪里?
她想要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
“霍彦辰,你——”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昨晚的事,瞬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脸色猛然变得通红。
她红着脸,难为情的样子,让霍彦辰心中更是欢喜。
“我下去给你拿药,昨晚,我给你身上上好药了,等下看看还要不要再擦一次。”
他强作镇定穿好衣服下去了。
夕月儿这才慌手慌脚的穿衣裳,虽然她昨晚福至心灵,设计跟霍彦辰在一块,想让他帮着齐心寨的人,可这会儿,酒醒了,她也不好意思了。
虽然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那个地方隐隐还在作痛,可她也顾不得那许多,穿好衣服就下楼了。
霍彦辰正领着林伯送早餐,一手还拿着药,跟她在楼梯口撞了个正着。
夕月儿推开了他,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没去哪里,不想回王府,看到霍云博就生气,所以就找了个客栈住了一晚!”
田强气得身子直发抖,想动手却又不忍心,“你当你三叔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你身上寒气如此之重,肯定在外面呆了好一阵子了,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夕月儿抿着嘴不说话,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田强苦口婆心,“月儿,你现在是宁王妃,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不能再随意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出了事,你让三叔怎么办?如果有人借你伤害齐心寨的人,我们大家怎么办?月儿——”
他说不下去了,这些担子,压在月儿身上,对她也极为不公平。经过这几天的事情,田强悲哀地发现,像他们这样身份尴尬有前科的受降之人,其实比普通的百姓过得更辛苦、更委屈。
“月儿,你千万不能出事,知道吗?不然,三叔死后也没脸去见你爹娘,”
“三叔,我给咱们齐心寨,找帮手去了!”夕月儿终于道。
“什么帮手、要你一个女子,跑那么远去找?”田强心里既不相信又是难受。
夕月儿不说慌的,她既然这么说了,定是为了齐心寨煞费苦心了。
“三叔觉得,平远王府怎么样?”
“怎么扯上平远王府了?”田强纳闷,然后瞪大双眼,“你出城去找小王爷了?”
“就随便走走,然后碰到了!”夕月儿连忙辩解,然后就看到了田强又怒又气地眸子。
“随便碰到他就能答应帮咱们?夕月儿,你想气死我吗?”田强指着这个自幼宠着的侄女,“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心中难掩悲伤和痛苦。
“三叔,我合计过了,咱们根基太薄,连不管事的霍云博都斗不过,更不要说其他人了,他们随随便便的伸手,咱们就只有挨打的份,得找个强大的盟友才行!”
“所以,你就找了小王爷?你许了他什么?他允诺了什么?”气极了的田强反而镇定下来了,事已至此,还是先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吧!
“反正,他会帮咱们的!”夕月儿心中一突,早上光顾着害羞,忘了这大事了。不过,没关系,下次见到他问清楚就是了,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