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童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房间的装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温念房间,而后想到自己为什么跑来了温念这里,瞬间清醒了,下意识就要找温念,结果一转身傻眼了。
“念念?人呢?”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挂表,心说这么早就起床了,转身出去找人。
出了卧室,萧童一眼扫过去,客厅厕所厨房都没见到人影,下意识纳闷大喊:“念念?念念?人呢?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说着他转身进了厕所,决定先解决一下三急,然后再给温念打个电话问问。
隔壁卧室的温念听到外面萧童的叫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第一感觉是今天的被窝格外暖和不想动,下意识抱着他热乎乎的大熊蹭了蹭。
蹭完却是一愣,不对,这熊今天怎么这么硬?
温念疑惑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和自己的交叠抱着的大手。
“啊!你个狗男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就不该同情你!”
温念瞬间彻底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裴寒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裴寒一晚上没睡觉,邻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被温念一脚踢下床睡醒过来,谁还没个脾气呢,从地上爬起来皱眉一脸不耐烦的问:“你干什么啊?”
温念看他还敢不耐烦,冷着脸气呼呼喊:“还干什么啊?你看看你......”
说着他扭头左右看看想要让裴寒瞅瞅他的禽兽行径,结果一扭头发现自己坐在床右边,昨天裴寒的位置,身上盖得被子也是裴寒的,再看裴寒掉下去之前睡的位置,距离床边最多二十公分不能再多了。而且他睡衣除了被压的有点皱皱巴巴的,扣子都扣的整整齐齐的,身上好像也没任何不适。
这情况貌似有点不对。
温念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屁股,将裴寒的辈子从自己身上丢开,试图消除罪证。
裴寒缓过刚睡醒的劲儿彻底清醒过来,一看这架势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忙将自己脸上被吵醒的暴躁不耐烦收了起来,对着温念小心翼翼的委屈解释说:“不是,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是你自己把被子和熊弄掉了,感觉冷跑过来的。”
温念了解自己,睡觉有时候确实不算老实,弄掉个被子和熊什么的并不奇怪,但这种时候他能承认吗?那肯定不能啊,谁承认谁尴尬。
“我才不会把被子和熊弄掉呢,肯定是你晚上趁我睡觉把我被子和熊弄掉了!要不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就算是我自己弄掉的辈子和熊,我睡着了不知道乱钻,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不帮我把辈子和熊捡起来,让我回去睡?还不是趁人之危?哼!你就是不要脸的狗男人!”
温念强词夺理的说完,脸皮忍不住有些发烫,忙转过了身去,装作生气的下床穿鞋抱起自己的被子来就往外走。
裴寒忙跟着说:“不是,温念你听我解释,我有想帮你拿.......”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你就是禽兽,禽兽就是你!”
温念蛮不讲理的说着,开门出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萧童。
萧童看着从一个房间吵吵嚷嚷着谁是禽兽出来的温念和裴寒木若呆鸡:“你,你们俩这是睡了?孩子还没到三个月呢,这么猴急不大好吧?”
温念兀的一下红了脸,对着萧童急喊:“没有,你别误会!我们就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萧童一脸怀疑的不信看他,你刚刚吵吵的那么凶,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谁信啊?
温念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放弃挣扎。
“反正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吧。”
说着气哼一声,抱着大熊和被子回了自己屋里。
回去才发现抱的这个被子其实也是裴寒的。
温念无力的翻了个大白眼,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趟,想死的心都有了。
萧童嗒嗒嗒的跟进来,兴致勃勃的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
温念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哼:“不想说,没什么可说的。”
萧童摇他:“没什么可说的,也说说,不然我可就要默认你俩准备领证结婚了。”
“结屁的婚吧,昨天他母亲还带着人找来了我工作室。”
温念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将昨天晚上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跟萧童说了。
萧童闻言叹了口气,说:“豪门事儿真多!”
而后想到什么又冷哼愤愤说:“所以说有钱了不起吗?有钱才讨不到媳妇儿!没准儿裴寒没钱,你俩早成了也说不准。”
温念闻言一愣,忍不住想如果裴寒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