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紧张地抓住她的手,惊疑道:“那为何独独我没有事呢?”
她只是偶尔心神不宁,但那是因为担心老爷和奕阳的缘故,其他身体方面倒并无任何不妥。
秦静晚回握了握郭氏的手,“此物阴气极重,女子也性属阴,它对女子的气运影响甚小,但男子性属阳,和此物相冲,相冲则生乱。”
郭氏恍然,“原来如此。”
文国公还是难以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再确认,“没想到这悲天悯人的观音画像之下,竟藏着如此阴邪之物,这可是一副有上百年历史的名家手笔啊。”
自己花了一千两银子淘来的宝贝,竟是个大凶之物。
秦静晚道:“古上时,有许多收藏者会将两幅画采取特殊手法处理,合二为一,但这种手法多用于战乱,朝代更迭时保存名家真迹,假画覆盖于真画之上,免其受到伤害,而这种内藏阴邪玄机的确实少见。”
这明显就是一件用来害人之物!
江父看向秦静晚的眼神又多了层赞赏,这些门道非行家不知,喜爱字画的他当然知晓。
但他没想到的是,她一个二九年华的小女娃娃,竟会有这般见识。
而且,这画连他事先都没看出端倪来!
江奕阳担心地看了看父亲,向秦静晚询问:“那该如何化解?”
“烧了。”秦静晚给出两个字,“只要烧了,国公爷身上的病痛自然会慢慢好转。”
郭氏揪心,连多一眼都不敢再去看,直挥手,“快快拿去烧了!老爷你可别再乱买什么东西往府上挂了,这次若不是静晚,指不定生出什么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