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阳却瞧出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紧张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操劳而致,对吗?”
“是,也不是。”秦静晚却说了这么一句。
江父讶然看去,“此话何解?”
连太医们给他看过,都确切说是太过劳累,多休息自然就好,这秦家丫头却说不是。
秦静晚道:“国公爷是否总觉得,脑力易疲劳,但精神却易兴奋,还会无缘无故肌肉紧张性疼痛,哦就是浑身酸痛,还有情绪无端烦躁,暴躁易怒,想要控制却是有心无力。”
江父大为震惊,“正是啊!”
“对对对!”郭氏这次也被惊到了,“这可不是,前日夜里居然还对我发脾气,以前可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又吵身子痛,找了太医来都看不出个原由来。”
这种事情,枕边人当然最清楚。
郭氏愁上心头:“静晚你是不知,我这一颗心整日悬着,也不知是怎的,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昨日又出了奕阳那事,我这魂儿到现在都还未回。”
江父看向秦静晚的眼神多了一层深邃,“王妃懂医?”
秦静晚一笑:“略懂。”
怀安在旁抓心挠肺,“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国公爷到底是怎么了,哪儿出了问题,你倒是说啊。”
“对啊,王妃娘娘有话尽管直说。”江奕阳更急。
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了她。
秦静晚顿了顿,却道:“不是国公爷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