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打断了武安侯的话,脸上尽是倔强:“回来到现在,父亲连听都不听女儿辩解一番变要给女儿定罪。难不成在父亲眼里,女儿就是如此不堪?!”
武安侯一噎,怒火倒是降下来了些许。皱眉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要如何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这还不简单。
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她自然是清清白白的!
只是,她倒是想知道,除了这个,苏禾禾还给她安上了什么罪名?
“父亲,女儿被送到清道观为妹妹祈福,女儿也一直牢记父亲的吩咐不敢生事。只是清道观贫苦,父亲几月都没送来银两,女儿也不敢催促父亲讨要。”
“与绿意两人做了些苦工,赚些银子以填温饱罢了。女儿不知究竟是何人在父亲耳边胡言乱语,女儿恳请父亲莫要听信谗言。”
“父亲若是不信女儿的话,可派人到清道观与皇龙寺查探。”
皇龙寺?作为武安侯,他自然是知晓这皇龙寺的存在。
只是禾禾……
这时,外面一个侍女焦急地走进来,俯身到苏禾禾耳边耳语了几句,苏禾禾当即脸色大变。
“休要胡言,姐姐已经说过,那都是冤枉的!我相信姐姐!你这贱婢,怎能污蔑姐姐,想要离间我们姐妹感情?!”
苏禾禾呵斥的声音有些大,想不让人听见都难。
武安侯脸色更加难看,肃声问道:“禾禾,出了什么事?”
苏禾禾咬了咬下唇,做出一副愤懑的样子:“父亲,女儿不信姐姐会做出此事,就派人去皇龙寺走了一遭。谁知这侍女竟告诉女儿,那尼姑所说的,才是真的。姐姐她……她……”
苏禾禾有些说不下去,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聪明人,自然都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萧停脸色有些冷,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孽障!本侯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武安侯闻言,当即暴怒,一把抓起茶杯朝苏满满砸去,苏满满自然不会站着被砸,那可是热水!
她往旁边躲了躲,茶杯落地即碎,一些茶水溅到了苏满满的裙摆上。
苏满满面色一冷:“父亲,不妨听听女儿的辩解。”
“还有什么好听的?你妹妹派去的人还在这,怎么,是要她亲自说出来让你听清楚吗?”
绿意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敢说话,见到武安侯拿茶杯砸自家小姐的时候,吓得面色一白。
听到武安侯因为那个侍女一句话,她当即跑到自家小姐身边,硬着头皮为自家小姐辩解。
“侯爷,奴婢日日与小姐在一起,您可不能只听信二小姐身边人的话啊!”
武安侯被一个小丫鬟质疑,面上不悦。“怎么?难不成禾禾还会害她姐姐?”
这话,绿意可不敢回答。虽然苏禾禾一直在害自家小姐,但都是暗地里下的手。侯爷又一直宠信二小姐。
她要是回答了,吃苦头的还是自己。说不定还会连累小姐。
只是她不敢回答,苏禾禾却敢抓着她的把柄。
苏禾禾当即开始苦诉:“姐姐,妹妹可没有诬陷你的意思,派人过去也是想证明姐姐清白。姐姐怎能……怎能任由身边人这般污蔑妹妹?”
“你看看你!再看看禾禾!也不知这些年的教养,学到哪里去了!”
武安侯气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现在越看苏满满越不顺眼。
只是这句话,顿时就戳到了苏满满的心。
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