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风除了第一天在医女学堂碰见林奕欢之后,连续好多日子都没再见到过林奕欢。
后来听说林奕欢举办了宴席后,又忙着在家置办年礼,他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是被秦荣煊做了手脚,要不然好端端的林奕欢怎么就不来医女学堂了。
曲老整日里对薄风嘘寒问暖,弄的薄风也不好辞掉医女学堂的差事,只能苦哈哈的等着易光早日回来,他也好找个由头走人。
“北田我扛不住了,你说林奕欢哪里找了这么多木头脑袋的医女学徒啊,就那么几个字、几株药材,竟然学了两天还记不牢靠。”薄风很是暴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转悠。
正如北田预料的那样,看不到林奕欢之后,薄风的本性很快就暴露无遗,他哪里有什么耐心去教医女学徒啊。
“主子,这是你揽的活,你自己看着办吧。”北田说道。
“我要你有什么用,也不知道给我出主意!”薄风气急败坏的说道。
“主子,我只负责你的安全。”北田好心提醒道。
林奕欢和薄风就住在一个城里,薄风却见不到人,他这心里极为不爽,忍了几日,终于忍不住,送了拜帖上门,说是要找林奕欢说几个药方的事。
秦荣煊早就叮嘱过门房,如果薄风送拜帖上门,就直接送他屋里去。
“薄风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秦荣煊拿着薄风的请帖冷笑道。
“秦兴,给薄风回一张请帖,用秦府的,就说今天中午约薄风去鼎丰茶楼喝茶。”秦荣煊把薄风的请帖一撕两半,直接丢在一边说道。
薄风的那点小心思秦荣煊早就摸透了,他敢打林奕欢的主意,真当他是死人不成。
薄风送了请帖给林奕欢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一会担心林奕欢没收到请帖,一会又担心林奕欢不给他回请帖,患得患失跟个神经病似得。
“主子,你就不能男人一点,平日里见你总是流连花丛不舍得出来的模样,怎么到了林奕欢这边就变了。”北田揶揄道。
薄风是个爱美人的情种,他身边的红颜知己不知道有多少,说的难听些,女人在薄风跟前只不过是一件好看的玩物罢了。
可薄风在面对林奕欢的时候,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他把林奕欢看的很重,跟他平日里的红颜知己们相处完全不同。
“你知道什么,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可能跟林奕欢比,你见过哪个姑娘能跟我过招,还把我打的很惨的。”薄风冷哼道。
“主子,你这叫欠虐。”
“滚,去门房看看,林奕欢那边有没有给我回请帖。”薄风催促道。
北田刚想继续喷薄风,却听门房来报说秦家送了回帖过来。
“赶紧拿来我看看,怎么回的这么快。”薄风欣喜若狂的说道。
一目十行的看过请帖,薄风的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后面去了,“北田看到了没有,林奕欢约我去喝茶,她单独约我去鼎丰茶楼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