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孟多一回府就让阿洛去打听哪里有卖鹿时应的裸图,阿洛表情古怪,想问什么但还是憋住,领命查图去了。
鹿府,暗探麻木的向主子报告了孟老爷的动态,正在饮茶的鹿时应顿时呛了一口茶,他努力让自己从容淡定,问:“他要我的......图,何用?”但颤抖的字音还是暴露了情绪。
暗探说:“属下不知。”
秦白说:“你们京都的人就是会玩,嘴上说着不要,背地里却暗中收集人家的裸图。”秦神医用帕子蒙住脸,摆出一副造作的娇羞。
鹿时应八风不动的坐在那里,低声训斥道:“胡闹。”两只耳朵却红的欲滴,然后站了起来往门外走,秦白问:“去哪?药还没喝。”
鹿时应脚步顿住,说:“书房。”
秦白:“嗯?”
鹿时应背对着他,下定决心般的说道:“我亲自画。”
秦白:“......”
暗探麻木的站在原地,内心没有一丁点波澜。
不就是主子准备豁出家产日一个人吗,不就是天下无双位高权重的国师给自己画裸图吗,他一点都不崩溃。
找国师大人裸图的事是低调进行的,但二皇子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没几天就发来请帖,邀请孟多过府一叙,说有好事。孟多因为章礼江的提醒,特意让阿洛去二月春叫上段峦陪他同去。
段峦常年浸淫在放荡圈子里,孟多想的是,如果二皇子真浪起来自己招架不住,还能让段峦代替。
二皇子在府上备了佳肴等孟多入席,看见孟多带的人,不用介绍便热情的邀请坐下,“段老板是稀客。”
段峦在孟多的要求下和二皇子礼尚往来了一阵子,他先前也就不喜欢二皇子,原因是二皇子去二月春总是白嫖不给钱。
饭桌上二皇子殷勤的给二人倒酒,时不时找个借口让大家举杯,孟多眼再瞎也看出不对劲,用眼神示意段峦,段峦心领神会,为孟多挡了好几次,二皇子见劝不动酒,又让人布菜,说府上的厨子是御厨,做菜味道是极好的。
孟多于是跟着二皇子落筷子,二皇子夹哪道他也夹哪道,孟多是想,二皇子总不会吃有问题的菜。
但是当孟多忽然一阵头晕时,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中招了,孟多双手撑住桌子,抬起眼看,周围的下人不知道何时都退了下去,房间里,段峦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而二皇子跟孟多一样,脸色发红,双眼迷蒙。
真他娘的,孟多骂道,章礼江说的没错,二皇子他娘的真的是个草包,竟然把他自己也下了药。
孟多隐约觉得这路子有些熟悉,努力一想,更想骂娘了,体面的孟老爷也曾经为了日钟齐雁,自己主动吃了下流的药,好一个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二皇子指指段峦,喘着气说:“今、今夜我们三人好好玩。”
鹿时应收到消息时,失手打翻了一盏茶,顾不上令人备上车马,他施了轻功在京都城的夜色下疾驰,很快就抵达二皇子府,在暗线的指引下来到了三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响,鹿时应的手按在门边,毫不迟疑的推开了屋门,门里的场景令鹿时应的心跳停了一瞬,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孟多衣衫不整的坐在二皇子的身上,门打开时,孟老爷的拳头刚好落在二皇子的鼻梁上,几滴血喷出来,孟多皱着眉擦了擦,粗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鹿时应说:“听说二皇子邀你到府上,我不放心,来看看。”
“不必了,我很好。”孟多站了起来,用手当做扇子扇风,嘟囔了一句“热死了”,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又要脱白色的里衣,被鹿时应按住了。
鹿大人声音变得温柔,衣衫不整黑发凌乱的孟老爷勾起了鹿时应关于某个旖旎夜晚的回忆,他喉结滚动,低声说:“你被下药了,我带你走。”鹿时应不知道二皇子的药孟多这只动物吃了,会不会和人一样有事。
但孟多除了脸色不正常的发红之外看起来很清醒理智,挥开鹿时应的手,踢了一脚在地上蹭来蹭去的二皇子,说:“我不走,他竟然给我下药,老子要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