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第一件事就给苏清欢打电话，还以为禽兽之心按捺不住，要行禽兽之事呢。
结果，人家认认真真的在走流程。
“饿了。”
“也是。要干活，先把肚子填饱，不然到时无力可使。”卓毅暗戳戳的内涵着。
秦琰扫了他一眼。
卓毅嬉皮笑脸的像个无骨鸡柳靠着付信阳，笑而不语尽是色彩。
“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吗？”苏清欢突然问。
秦琰：“……”
卓毅睁大了眼睛，“……”
付信阳很正常，神色未变。
苏清欢没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问错了？
“走走走，什么都是浮云，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卓毅哈哈笑着往里走。
苏清欢有些莫名其妙。
饭间。
苏清欢去洗手间的空当，卓毅剔着牙，“秦老大，小欢欢似乎不懂啊。”
秦琰靠着椅子抽着烟，淡淡的抬眸。
“啧，她不是结过婚吗？”卓毅皱着眉头，“难不成，她还是……”
秦琰转着打火机，眼睛瞥到手上的那块表。
苏清欢结过婚，但是她的感情似乎很空白。
不然，她怎么会送他表？
“我说秦老大，你要不要对她下手？这么久了，你就真的没想过给老爷子添个曾孙？”卓毅怂恿着，“小别胜新婚，一会儿多喝点酒。气氛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卓毅挤眉弄眼。
秦琰吐了口烟，“禽兽。”
卓毅：“……”
“我说秦老大，外面把你传得一天不开荤就会憋死，其实谁知道你就是纸上谈兵。现在还在靠五指姑娘吧。”卓毅一脸嫌弃，“你是不是不行？”
秦琰一记眼刀子扫过去，“我行不行，都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