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她的舌头。浣星被吴玲玲的尖叫声吵得脑袋生疼,直接给旁边的人下了命令,一听这话,两个侍卫二话不说,立马将吴玲玲的舌头割下来,吴玲玲的嗓子里挤出了尖锐了叫声后,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瞧着地上血淋淋的舌头,浣星面不改色的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瑟瑟发抖的男子。
拿了银子,就办好事,知道吗?
姑娘,姑娘放心.....男子早就被昨晚的事情吓破胆子,现在对着浣星说话都开始发怵,我一定会好好管教着,不让她给贵人惹出—点麻烦。
浣星满意的笑了笑,挥手示意将这两个人送走,然后自己回去复命了。
折了拓跋复的一个眼线,他那边不会察觉到什么吗?韩清清倚靠在美人榻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呵,他在我这里的眼线又不止吴氏一人,就算他想查,也查不到什么。”拓跋乾捏着笔,好像是在宣纸上描绘着什么。
“吴玲玲被送走,王杏儿回去之后又直接病倒,这下子府里会安静不少吧。”韩清清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府上暂时安静下来,可皇宫那边怕是又该生出是非了。
“过来瞧瞧。”拓跋乾将手中的笔搁置下,韩清清不知道他在干这么,走过去一看,发现居然是在作画,而那画上的,就是方才在榻上读书的自己。
“好看。”
她一直不知道拓跋乾画画这么好,看着纸上栩栩如生的自己,心中倒是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不好看。”没想到拓跋乾会这么说,他随后伸手将韩清清圈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因为和本人比起来,连万分之一都没有画出来。”
拓跋乾的语气还搞怪了一番,逗得韩清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油嘴滑舌了?”
“什么油嘴滑舌,这叫真心实意。”二人嬉闹着,可谁知,德胜此时突然到来。
“见过六殿下,六皇子妃。”德胜笑着对二人行礼,面露笑容。
“奴才是来接皇妃娘娘的。”
“是皇上召我入宫?”韩清清有些不解,若是皇上的召唤,应该会有旨意传过来的。
“纯悯长公主近来身子不痛快,于是向皇上求了旨意,让您前去景阳殿为长公主殿下调理身子。”德胜恭敬的说着,但是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
“既然如此,那我便随公公入宫吧。”她心中顿感无奈,还是没有躲过去。
本想唤觅彩把自己的药箱拿过来,结果拓跋乾带着药箱,光明正大的和韩清清一起上了马车。
另一边,拓跋复赶到皇后宫中的时候,皇后正修剪着花枝。
“母后,拓跋乾府上的那个吴氏,今日被赶了出去,说是与人通奸,您说是不是拓跋乾发现了什么?”拓跋复早上得知此事,也怀疑拓跋乾调查到了什么。
怕什么,英王府上又不只有一个人。皇后将剪刀放在一旁,用帕子擦净手上的水珠,沉声说道:这么长时间才发现安插进府的眼线,想来拓跋乾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母后,儿臣倒觉得这不像是拓跋乾发现的,反倒是......拓跋复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把上句话说完,儿臣调查过,吴氏似乎是要对付韩清清,结果现在被人轰出去不说,还拔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