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史言一听就不干了,他对方涵卓说:“方小弟啊!别听那大夫的,大鱼大肉只管上。自打在树林里,我闻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就开始馋肉了。你放心,吃肉长肉这是我的习性,不信你问问你姐!”
方涵清深知太史言这身体,是吃得多好的快。就向方涵卓点点头,说道:“就听臭怪物的吧,多做些荤菜!”
可这边杨锦成却说:“不对啊表哥,你的伤基本都在皮上!方小弟,你家有什么猪皮,鱼皮的给表哥弄两个菜,他的伤基本都在皮上。一会表哥你多吃些皮,我们几个吃肉!”
这边方涵清的父母和师傅,见四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关系捻熟融洽。他们这一天一夜的焦心劳神,也终于把这个心爱的女儿、徒弟寻了回来。这一切,都要托太史言的仗义相助。若不是这位段二公子赶来,这涵清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心中也为方涵清,能交到这样的朋友,而感到由衷的欣慰。只是他们见方涵清看太史言,那一往情深的眼神,以及对此太史言浑然不觉,又总是提及“你嫂子,我媳妇。”这三位长辈,不由得又是心疼方涵清,又替方涵清忧虑。
这儿大不由娘,而且男女之情,是最难以过问和干预,这三位长辈想:“这位段二公子,确实是天纵之人。难道涵清,真是甘心与他做小?若这孩子真提出来,我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想到此处,又一时心绪烦乱。
先不说这边,年轻人欢天喜地,长辈们忧心忡忡。此刻,聂凤琴和方世清,已经找了坚和门的老祖甘林雨,一起向其他门派五位老祖,连发三道“双甲令牌”。这令牌是每逢要发生危机山府安危的严重事件时,才会由一位或数位老祖发出。凡收到令牌的老祖,必须来会面。
不多时,八位老祖齐聚在,八绝山府盆地中央的,一座大殿的偏殿中。这座大殿叫“八圣殿”,是老祖们商议大事,以及每10年举办两府会的地方。两府会是两座山府轮换主场举办,明年年初是在青玄山府举办。聂凤琴和方世清,直接把方涵清在秘境被袭,险些丧命的事讲了出来。并质问:蛮觉、钱山、众晓、三门的老祖,对此事如何解释。这三位老祖被质问的一头雾水,尤其是蛮觉的傅烈,和众晓的严济英这两位老祖。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而钱山的老祖汪任远,看到方世清手中,那支从方涵清肩头拔下的梭镖,一时间眉头紧皱。
汪任远拿过这支梭镖,先说了话:“聂师姐、方师兄,这件事蹊跷啊!这支梭镖,按形状和制式,的确和我门派的曲棱梭镖十分相似,只是你们看……!”说着袍袖一抖,手中就出现了另一支梭镖。汪任远把两支梭镖,放在一只手掌上。大家一看,确是不同。
汪任远拿出的梭镖,虽然也是曲楞梭镖,却比方世清带回来的那支,短了有0.5公分。而且仔细分辨,两支梭镖的颜色也不同,方世清带来那支颜色更深。而且用手掂掂,那只长一些的反而重量稍轻。再说傅烈和严济英,两人满脸怒气的,直面聂凤琴的质疑。两人都说:这几天从未离开过门派,更别说去暗算你的从徒孙。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失心疯了?若是不信,可让那位段二公子,当面辨认,他不是跟那两个贼人交过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