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场噩梦，仅此而已。”
是的，一场噩梦。
殂尘汐屡次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过就只是一场噩梦而已，实际上，那梦魇已经存在很多年，很多时候她需要靠药物才能休息。
司修听完，放下手里的咖啡，将手里的病例史丢到殂尘汐面前，面色阴沉，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
骤然，斯斯文文的样子变了，司修摘下了脸上的眼睛放在桌上，直接破口开骂：“殂尘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能不能认清现实！你现在是个病人，精神病人！”
“抑郁症，暴躁症，心理性人格分化，再加上随时的忧郁症，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吗？”
“你现在这样，还放任自己？能不能别把你自己的身体当儿戏？有时候我真不想管你了！”
空调的热风直吹在殂尘汐脸上，面无表情的脸，给人一种想征服的欲望，这样的她，谁又能想到是一个病人。
“我让你管我了？”
殂尘汐神情一闪，晦暗的光芒一闪而过，看到司修的那一刹那，她身上不属于霜羊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朝他压制过去。
那一瞬的侵略，恐怖如斯。
不属于，霜羊的信息素？
同时司修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抵制，但就好像从未是放过一样。
仅仅只是一瞬，殂尘汐就收回了自己的威压。
逐渐从刚刚那抹黑暗中清醒过来。
刚刚她……到底是怎么了？
司修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刚，你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