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们来就让我们来,想让我们走就让我们走。那不是显得我们很听话?”牧软背着手悠哉悠哉走向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
“可我们不是你的走狗,自然不会听你的话。”
“你想怎样?”柴元任的眼睛充满戾气。
牧软不为其所影响,淡笑道,“简单啊,赔偿一笔损失费就行了。”
“多少?”
“你手上三分之一的股份。”
“做梦!”柴元任冷笑扭开视线。
下一秒,他感觉有什么架在脖子上,低头一看,是一枚很长的银针。
银针闪烁的亮光,有点刺痛他的眼。
麻蛋。
他在心里咒骂。
这一家子都是一样的毛病吗?
不是刀就是银针。
“柴家主,要是你不给,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哟。”牧软在哄小孩似的。
“我不信你敢杀我。”柴元任淡淡道。
牧软冷笑了下。
加重手上力道。
柴元任感觉到疼痛渐渐强烈。
也不知道是为何,他仿佛觉得他的生命在流逝似的,一阵恐惧。
“柴家主,我劝你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勇敢比较好。我这人啊,要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的呢。”牧软歪着脑袋,透着几分可爱。
“裴霆深!”柴元任看向外甥,“你就任由她胡来。”
“我一向都拿她没有办法。”裴霆深一副随便她想怎样都行的样子。
又给柴元任增加多了几分怒火。
“大姐,你难道愿意一个杀过人的女人进你们家门吗?”柴元任又换人来挑拨离间。
云嘉月是个什么人。
她不会觉得此时的牧软可怕,反而很兴奋。
“小软真厉害!你做什么妈。不,阿姨都支持你。”云嘉月还差点说错话,在裴献捏了下她的手臂提醒下,才迅速改口。
但她想要表达的, 还有柴元任刚才说的,牧软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好了。
“咳咳,柴家主就不要白费心思了。赶紧答应,我好放你走。”
“好,你动手吧。”柴元任闭上眼睛,准备好等死。
牧软定定看他一会。
松开手。
柴元任立马感觉到,他睁开眼。
“你果然不敢!”他笃定看着牧软。
牧软摊开手,后退回到裴霆深身边站着。
“柴家主这么深情,不会希望你夫人有什么闪失吧。”
牧软的话,让柴元任脸色大变。
“你对我夫人做了什么?”他大声吼叫。
牧软没有回答,转身走了。
他便要追上去,但被裴霆深给拦下。
“滚开!”他逼急要跳墙的狗。
裴霆深看都没看他,冷声道:“除非你从我身体踏过去。”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救妻心切的柴元任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唯有搏一搏。
“这都是你逼我的,来啊。”
他一边喊着朝裴霆深出拳。
裴霆深轻轻松松躲开,手腕一转。
便握住了他的肩膀。
五指用力。
柴元任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
那种要命的痛苦让他五官发紧,几乎要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