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酸爽不?”牧软翘起二郎腿,坐在对面,眉眼带笑。
女人艰难伸出手,抓住她的鞋子,哀求道:“你放过我。”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这凡事都是要付出点代价的。”牧软放下腿,手撑在一边,挑起女人的下巴,神情看着有几分邪气。
女人只想赶紧解脱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听闻她的话拼命点头,脖子都差点被她给弄断了。
“行,反正我也玩腻了。”牧软叹口气。
女人听见她的话,差点想吐血。
真是个魔鬼!
牧软将银针一根一根,慢悠悠地从女人的肩膀上拿下。
最后一根拔除后。
女人浑身都是汗,趴在地上,衣服湿哒哒黏糊糊挂在身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起来似的。
女人大口大口喘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说吧,你来这的目的,谁派你来。”牧软把银针消毒放回盒子。
女人喘息好一会才有力气说话,“我是拿钱办事,他们要地图。”
“他们是谁?”牧软动作顿了下,又若无其事问。
女人摇头,“不知道,我也没有资格知道客人的资料。”
“那你们是什么组织?”
“玫瑰,我们内部一颜色排行,我是白玫瑰,级别最低。”
听到这番话,牧软有些好奇,“那你们最高级别的是什么玫瑰?”
“黑玫瑰,但她们从来都没有出过任务。”
“为什么?”
“因为不需要,而且黑玫瑰在我们组织是个传说,除了我们的联络人,谁都不知道黑玫瑰是谁,就连黑玫瑰与黑玫瑰之间都不知道。”白玫瑰说完又无力倒回地上。
牧软略作沉思,挥挥手,“我该问都问了,你走吧。”
“你确定真放我走?”白玫瑰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牧软指着自己反问。
白玫瑰沉默片刻,突然说:“我不走。”
“为什么?”牧软讶异问道。
“我没有完成任务,还暴露了组织的秘密,回去也是死,还不如在这里被你杀了。”白玫瑰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
牧软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她放狠话,可她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啊。
包括她重生想要复仇,也只是想让牧尘还有伤害过她的人生不如死而已。
“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白玫瑰睁开眼,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悲切。
牧软看出她的不甘跟无奈。
“不然这样吧,我把你交给一个人,让他决定你的去留。”
“谁?”白玫瑰眼神不安问。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在这等我会,我去去就回。”牧软找东西把白玫瑰绑起来,再去检查所有的窗户,确定没有办法从外面打开,她离开房间去找裴霆深。
巧的是她进了裴霆深房间的时候,被施少宁看到了。
一向不喜欢管别人闲事的施少宁竟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双手环抱靠在门口的墙上。
等到牧软出来打开门时,看到他跟桩子似的杵在这,还吓一跳。
“阿宁,你在这干啥?大晚上不睡觉。”她无奈扶额。
施少宁若有所思看了眼她身后的裴霆深,答道:“我有事想跟师父你商量。”
“着急不?”牧软不疑有他问。
“不。”施少宁诚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