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房妈,别打了……”牧天宏赶忙求饶。
房妈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激动之余,她还把鞋子脱下来。
对着牧天宏的头,咣咣咣一顿打。
虽说不是什么铁皮做的,但那鞋底也是够结实。
看牧天宏被打得人都懵掉,发不出声音来。
“真想不到,房妈看起来这么和善,这发起火来也挺要命的。”牧软摸着下巴感慨。
牧田站在她身边,闻言搭话:“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人呢。都是这没人性的玩意做的那不叫事,打死也是活该。”
“爸,姑姑,你们快让房妈住手。继续打下去,天宏他真的会死的。”孟雨露想上去阻止,可看到房妈那狠劲,她又怕,干脆跑到牧软二人面前演戏。
牧软切她一声,伸手一推,“你这么着急,不如你去帮忙。”
“啊。”孟雨露尖叫,倒在房妈脚下。
房妈差点被撞倒,站稳后看到是她,更来劲儿了。
“臭不要脸的,今天我就替你的父母,替夫人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廉耻之心,什么叫做做别人小三就没好下场。”
“啊。”孟雨露大喊一声。
随后就被房妈揪着头发拖到一边暴打一顿。
得到解脱的牧天宏来不及擦脸上的血,又跑到白宣病床前,忍住疼痛求饶,要她给一条活路。
白宣在得知他要杀自己,已然是心灰意冷,怎么可能还会心软。
她还不顾身体虚弱,也动手打牧天宏。
牧软看她这样下去不行,这才出手摆平这混乱的局面。
经过这一闹,婚是离定。
牧天宏也成功被赶出家门。
牧田答应白宣,过几天等她身体好些,就等白家门亲自谢罪。
还会把跟牧天宏断绝关系的消息公布于众,到时候没了牧家这一层保护伞,相信牧天宏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做完一切,牧软扶着牧田离开。
路上,见牧田闷闷不乐。牧软就带他去郊区一个逛逛,散散心。
直到夜晚来临,他们才坐车回家。
谁知道刚进大厅,就听见牧天宏在鬼哭狼嚎,要死要活。
“妈,您可算回来了!您再晚回来一天,您就见不到我了。”
听到这,牧软跟牧田下意识对视一眼。
两人的脸色同时变得有些沉重。
大厅内。
一位穿着黑色旗袍的优雅老夫人,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她便是牧天宏的亲母纪凤敏,这段时间她在外一边旅行一边忙着工作,今天正好回来。
她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从五官可见她年轻时的貌美如花。
此时,她脚边跪着她的二儿子牧天宏。
右手边坐着大儿媳妇刘娅,还有孙女牧心。
左边便是牧尘。
“妈,不是我要说姑姑什么。这二叔可是我们的家人,她怎么能帮着外人害二哥吗?”刘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纪凤敏听了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入定了似的。
牧天宏见状,只好把声音拔得更高,哭得更惨,抱住她的大腿一顿摇,“妈,我不怪姑姑,也不怪爸爸。是我做错,我愿意受惩罚。可是我不想离开您,我想照顾您,好好孝敬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