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裴隋颤巍巍指着她,眼神凶狠。
裴霆深一看,眉尖蹙起,“韩五。”
“是。”韩五马上心领神会正想走过去。
牧软伸出手臂挡住,“诶,我来就好。”
韩五看向裴霆深,见他没说话,重新站好。
“陪睡,这名字还真是够贱的。”牧软摩拳擦掌走过去,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小脸上荡漾开,“你说你身体这么虚,还好意思说我徒弟。我平时连句重话都没舍得说他。”
“我观你印堂发黑,眼睛浑浊,满嘴臭味,肯定是酒色过度,被女人给掏空了。”
“你才被掏空了呢,再胡说我要你好看。”裴隋的气势明显弱了。
牧软冷笑,蹲下直视他,“别嘴硬了,你最近是不是要靠吃药才能行房啊。”
她大胆的言语,连韩五都有点不好意思,被口水呛了下,咳嗽起来。
裴霆深默默看他一眼。
韩五马上捂住嘴,就算被憋死都要忍住。
“师父,别跟他浪费时间。”裴霆深神情有些不悦。
牧软没有回头回一句,“再等会。”
我要让他以后都不能人道,敢欺负我徒弟!
她坏笑下,从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极细的银针,她抽出其中一根。
“你,你要做什么?”裴隋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头皮发麻。
牧软把银针凑近,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别怕,这针细得很,不疼的。”她瞄准裴隋身上一个穴位。
“救,救命!”裴隋手脚并用想爬走。
被牧软一把抓回来。
“安静!”她怒喊。
裴隋使出吃奶力气,却没挣脱开,心里更加害怕恐慌。
“不要啊。”他哭嚎着,回头看到银针就要眨到他,扯开嗓子就喊:“妈,救我。”
“废物!”牧软一脚踩在他的后腰,用力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