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些:“只要郡主说出来,傅某定然做到,只是?郡主可要提前想好要怎么感谢傅某。”
许乐安伸手揽住傅远的脖颈,把身子往他身上贴了贴:“只要这件事情做成了,先生想要什么安儿都会满足先生的。”
许乐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进傅远的衣襟,在他身上肆意撩拨。
傅远一个侧身将许乐安放倒在床上:“那傅某可要先收些利息。”
——
马车上,温煜楼正在给陆倾梧盖毯子:“梧儿,有哪里不舒服要赶紧告诉我,我好叫谢文渊过来。”
“王爷不必如此谨慎,我真的没有那么难受。”
话虽如此,可温煜楼才不会信她,她伤成什么样他心里有数,这种情况下她身上怎么能不疼?
可是这两日,每次陆倾梧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慰温煜楼,告诉他她不疼也不难受。
“王爷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温煜楼回神:“没有。”
陆倾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那王爷告诉我,王爷刚刚在想什么?”
温煜楼伸手握住陆倾梧:“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梧儿亲手做的云吞。”
陆倾梧嗔了一眼温煜楼:“那可是王爷自己不想吃的,还给了风凛,害得差点儿把信笺都暴露了。”
提到那封信,温煜楼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
“嗯?怎么了?”
温煜楼说着,从怀里翻出一张纸。
陆倾梧一看,正是那日她塞进袖口的那封信。
那信当时被她揉皱了,如今上面还染着血,
“王爷怎么有这个东西的?”
温煜楼宝贝一般的把信放在腿上又抚平了一下,然后重新整整齐齐地折好放回到自己的怀里:“这可是梧儿写给本王的,本王要留一辈子。”
温煜楼说着,本以为陆倾梧会有些什么表示,可是垂眸看陆倾梧,温煜楼突然神色一滞。
“梧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陆倾梧没说话,双眼紧紧闭着,一只手紧紧拉着温煜楼的手,过了好半晌神色方才轻松了一下。
再睁开眼时,双眼雾气蒙蒙,可怜巴巴的,看的温煜楼心里面揪揪的疼。
“身上很疼是不是?”
陆倾梧脸上勉强地扯出了一丝微笑:“王爷,抱抱我好不好?”
温煜楼赶紧侧了身躺在陆倾梧的身侧,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进怀里,然后又将自己的一只手腕放到陆倾梧嘴边:“梧儿,要是疼就咬我。”
陆倾梧无奈地把温煜楼的手腕推了推:“我没事,是有一点疼,但是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就是一阵一阵的。”
温煜楼目光落在陆倾梧的脸上,面上神情满满的都是疼惜:“以后不管多疼都要跟我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