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爷在这里,你发什么呆呢?”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挥了挥手。
公孙策在屋内看着,忽然抿唇一笑,倒把庞统给看傻了。
展昭眨了眨眼睛回神,不经意回答道:“就是看你才看呆的。”
“哈哈……”白玉堂一甩折扇,挥扇大笑,却也忘记了他家猫儿本是薄脸皮。
展昭瞅着白玉堂,握紧了手中的巨阙,哼声便进了屋,对庞统拱手道:“还请庞将军保护好包大人,属下这就去外打探灾民的情况!”
“展护卫放心去吧。”庞统点头道。
展昭再一拱手,随即转身就走出了门外,看了眼抿唇眨眼白玉堂,忽然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傻耗子!呆耗子!就只会笑,还笑这么大声!
白玉堂只见展昭面色不佳,一收折扇连忙追上去,喊道:“猫儿,猫儿,爷又做错什么了?”
“你说你做错什么?”展昭握着巨阙走在前头,连连道:“你说呢!你做错什么了!”
“猫儿,我不知道啊。”白玉堂追上展昭身边喊道。
“你错就错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展昭一双猫眼狠狠的睁大盯着白玉堂。不行,气死展爷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下次你说想爷,爷声音笑得笑点就是了!”白玉堂微笑着,伸手替展昭微微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谁想你了!这才吃了饭不过几下,谁想你了!”展昭伸手一下子拍在对方的手背上,疼的白五爷连连嘶了几声。
展昭一心疼,忙凑近对方,不好意思的看着道:“没事吧,我没用多少力。”
“疼,你给呼一口……”白玉堂低眉看着自己的手背。
“你还小!”展昭无奈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朝前走去,蓦地笑出声。
“爷本来就比你小一岁呢!”白玉堂忙握紧了画扇追上去。
常言道,猫追耗子,而如今这世道,却只见耗子追猫,真真是奇了怪了!奇了个怪!
在前院的贾乾愣愣的看着白展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门,他正纳闷这两人要去哪,正欲侧身还未回头,忽的见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放大的脸庞……
贾乾吓了跳,白展二人齐齐拱手行礼,“贾大人好。”
“好好好好……”贾乾微微眯眼,瞬间过后连连回礼笑道:“你们二人这是?去哪?”
白玉堂和展昭相视一笑,回答道:“玩……”
白玉堂走上前一步,问道:“听说这德州府内有一处叫逍遥街?”
“哎?”贾乾回神,点头道:“的确有一处地方名叫逍遥街,看不出二位大人是这种关系……”还好这口!贾乾微咬舌尖,未将这后半句说出口。
白玉堂推着展昭,一路有说有笑的超前走了。
独留下贾乾一人在原地,看左看右,看前看后,摇头又点头,看不出啊,原来这包拯手下还有好龙阳之癖的……并且这看起来还不止是这两个,那庞将军和公孙策好似也是一对。那他们这样就无暇管本大人的事了!
今夜姑且放这包拯一马,还是不派杀手,且看看再说。
当白展二人打听到逍遥街的所在位置时,此刻庞统和公孙策早已经坐在了逍遥街入口的酒楼之上,靠在栏杆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酒楼名唤“翎关楼”,不少人又称“伶倌楼”,一共四层,这一楼二楼是喝酒品茶的地方,第三楼还得要有人邀请才能上去,至于这第四喽,听说是从未准许人上去过,听说上面住着的人就是这翎关楼的幕后老板,也有人说里面住着的人貌若天仙,但是就是没有谁见过其真正的面貌。
“想必是会易容术吧。”庞统微微一笑,垂首替公孙策斟茶,“阿策,你为何不愿意尝尝这酒香?”
“酒香不怕巷子深,再说我就坐你对面,不喝也能品尝酒香。”公孙策轻轻拂袖,优雅的端杯淡淡闻了闻,品尝一口后抿了抿唇道:“恩施玉露?”
庞统点头一笑,“正是!我知道你不会喝酒,所以还准备了茶,我记得这是你最爱的茶……”
“已经不是了……”公孙策微微将杯盏推开,道:“自从白玉堂来了,我们便日日饮这茶,已经发腻了。”
庞统轻轻低头,抿唇一笑,道:“阿策,吃穿这种事情你和谁比都不能和白五爷比,他家大业大,送展昭的那匹红色的赤云宝马就花了五百两……”
公孙策口水未咽下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你是说五百两?一匹马?”
“说曹操曹操到,你看,他俩来了。”庞统喝了杯酒,抬眸之间正巧瞧见一路说说笑笑的白展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