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答得这么肯定认真,秦闻眸底一丝窘迫一闪而过:“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云裳理所当然的说。
“……噢。”秦闻移开视线,不敢和她有太长时间的对视,耳朵微微发烫变红,脑海里不禁又冒出那日她那席狂放大胆的言语。
处对象什么的……不能再想了!
这些天还没想够吗!
云裳嫌弃的说:“把窗户打开,臭死了。”
秦闻挪动身体,将窗户推开,新鲜的空气立刻涌入屋内。
云裳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注意到露在裤腿外面的纱布,声音冰冷的问:“伤势严重了?”
哪个狗东西弄的?
她弄死他!
秦闻对于危险很警觉,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伸手挽起裤腿,露出被纱布包裹的左小腿:“没有,之前没包起来是纱布用完了,所以只是涂药。”
家里没有人去镇上卫生所给他领药,他只能麻烦老支书,昨天刚拿到新纱布和药。
云裳转念一想就想清楚其中的道道,脸上涌现不满之色:“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怎么不说?就这么想当跛子吗!”
小可怜怎么可以如此不重视伤势,不爱惜视自己的身体?
欠教训!
见她生气了,面对敌人一向冷静自若,在部队的“冰块堆”中更是翘楚存在的秦闻……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