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虚清瞥了一眼八卦的姚晗灵，难得耐心的接着道来。
凌水香和白狐灵兽原以为老老实实听从安排，就会相安无事，然而白狐灵兽在被关押之际，忽而有一神秘人传讯给白狐。
说看到有人在凌水香的饮水之中掺杂了催产药，意图在今夜抢夺出生的妖婴挖其真目，夺其魅术。
而白狐灵兽感受到了妖婴出生的气息，证实了那神秘人的话，这才发了狂，不惜断尾也要冲破禁制牢笼。
“剜、剜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那些字眼姚晗灵觉得自己都说不出口。
“这种人就该杀上一千刀，剐上一万次，拉到城墙口晒成人干再喂狗！”
姚晗灵想起方才襁褓中的狐狸宝宝，瞬间整个人都气的直发抖。别说是亲爹灵狐了，就算是她一路人听着也觉得悚骇至极，愤怒至极。
“修真界素来弱肉强食，你倒是个罕见的。”
冽风之中，柳虚清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我心地善良，那也是受了师尊你的耳濡目染，那白狐灵兽不也是师尊你救出来的嘛。”
“对了师尊，我方才明明看到你将那灵狐斩杀了，怎么？”
打蛇随棍，姚晗灵一通马屁就接上了柳虚清的话，顺带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魅术，幻觉，入后山便会中。”
说道此处，柳虚清抬眼看了一眼后山渐渐弱下去的紫色妖火，脚下的飞跃更快了。
原来如此，那她方才所见的柳虚清，定是中了魅术产生的幻觉，难怪柳虚清要匆匆赶回战场，是要赶着去作证啊，姚晗灵脑子渐渐明晰了起来。
看来柳虚清的秉性还是很好的，看这济世救人的心性，成为毁灭者的可能性微乎极微。姚晗灵决定跟柳虚清搞好关系，将来对付毁灭者，也多个好帮手。
“不过师尊……啊呀我的屁股！．”
姚晗灵还想再问什么，忽然整个人被柳虚清丢在了石阶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师尊你怎么突然松手了？可摔死我了。”
揉揉屁股，姚晗灵尽管疼的心里有些火气，却也不敢对柳虚清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