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到你娘在炖汤了。”
方奎正要走,方年年突然喊了一声,“爹。”
方奎站定,看向女儿。
方年年握着笔在纸上胡乱地画着圈,“爹,不?告诉阿弟吗?”
“小子还不?定性,容易说漏嘴。”
“这倒也是。”想到弟弟那激动的小样子,方年年笑了,“他可崇拜镇国公了。”
“那是自然。”方奎朝着?女儿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也不?看看那是谁。”
“哈哈哈哈。”方年年笑着?朝爹爹竖起大拇指,对呀,那是谁,那是北疆战神、是镇国公,是他们的爹。
阿爹出门后,方年年继续闷头写字,写两句就叹一声,真是给自己找事儿,她这是干啥嘛干啥。
“小二,来一壶冰片,一碟子茴香豆,再来五张肉饼子。”方年年正写得入神的时候猛地听到声音,她抬起头,脑袋垂时间太长了,脖子疼。揉着?脖子看向外面,看到一个裹着?黑色大氅的男人大刀金马地坐在堂内,张口报着一串的吃食,方年年眉头稍微皱了皱,觉得这人有些面善。
说不定是曾经来过小茶馆的。
这人长得很是不错,剑眉星目,眼睛郎朗有神,身上有豁达开阔之气,是个不?用拘泥于俗事?杂务的人。
他们家的伙计上前招呼,“客观,小店是茶馆,不?提供酒水的。现下天气冷,店里有豉汤、有茶汤、有甜汤,今儿个准备的点心是蛋黄酥,味道好极,是外面买不?到的好物。”
“茶馆?”男人没想到自己随便走进来的会是一家茶馆,“怎么外头没有幌子?”
“今天风大,猎猎响声的,就给摘了。”伙计没说还有匾额呢,这边怼客人了,要不?得。
“那就随便上点暖身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