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谁?”沈宥豫略吃味。
“哦,一个长不大的人。”方年年果断转移话题,“刺客是知会儿?”
“不是。”沈宥豫果断摇头,“是个男人。”
方年年秒懂。
沈宥豫说:“近身身法非常诡异,一开?始看不出门派来路,侍卫过来打乱了他的阵脚后,他开?始露出马脚。我看出他是风雨楼的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风雨楼?”
“你没听过很正常,风雨楼是江湖中一个杀手组织,什么生意都接,什么下作手段都用,上不得台面,是阴沟里的老鼠。他们保命的手段是桃花瘴,一种引人那个啥的迷药,冠以桃花之名,我舅舅听了非常厌恶,一直对这个号称魔教扛鼎的组织看不顺眼。”
方年年咋舌,魔教看魔教不顺眼,好牛的感觉。
“出来了。”
从水榭中一出来,方年年彻底对刺客混进来的严重态势有了个非常明确的认识。
外?面人很多,火把熊熊,黑夜燃成了白天。
但气氛压抑、安静,这么多人在却鸦雀无声。
医丞等在外面,风灌入他的衣服,看起来要把?削瘦的老头儿吹跑了,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处理伤口,医丞拉开?沈宥豫的袖子,血还没有彻底凝固,袖子掀开?时依然黏连皮肤,刚才甩手都龇牙咧嘴的沈宥豫此时此刻眉头不动、气定神闲。
方年年不断说:“轻点,大夫你轻点。伤口严重吗?伤到经络了吗?”
一叠声的问,把?医丞问的有些懵,他看看沈宥豫,再?看看方年年,埋下头瓮声说:“殿下的伤口没有伤到经络,是皮外伤。”
沈宥豫给?了方年年一个“我说得没错”的眼神。
方年年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不打扰大夫处理伤口了,请您务必快些、轻些。”
医丞说:“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