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方滕拉着她的手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有些幽怨地说道,“那为什么到现在,语儿都不曾为我所绣荷包?”
“啊?”关语安一愣。
方滕严肃地说道:“语儿的绣工既然这么棒,就应该大大方方展示出来,可是你久居深宅,很少出去行走,只能让为夫佩带出去,方能让人知晓,语儿的绣工了得。”
“我何须别人知晓。”关语安眨眨眼,“旁人的看法,我也不在意啊。”
说着,她从他怀里站直了身子,调皮一笑,“想要我的荷包就直说嘛,弯弯绕绕那么多干嘛?”
“好,我想要。”方滕直接说道。
关语安戳戳他心口,“绣荷包很累的呀。”
“好,有劳娘子。”方滕移开一步,拱手行礼,“娘子需要什么,只管吩咐我去做即可。我一定认真做到。”
这家伙,怎么还表演上了。
关语安故意说道:“是吗?那接下来就看你表现,要是表现好的话,一个荷包也不是不可以,要是表现不好,就不给你绣了。”
“好。”方滕满口答应。
入院子门的时候,方滕连忙双手搀扶关语安,好像她是易碎的鸡蛋一样。
吃饭的时候方滕又是亲自布菜,完全没让桃枝有发挥的空间。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桃枝过来服侍,方滕则直接接过了她的活计,亲自帮关语安洗脚,把桃枝看得目瞪口呆。
关语安乐得看他殷勤,也不多说,他要服侍,就让桃枝趁机歇息一下。
“为夫今日服侍可还算满意?”方滕在身后给关语安按摩肩膀。
他的力道适中,按得关语安十分惬意。
只是从不知,向来不善言辞、喜欢把一切都默默埋藏在心底的方滕哥哥就让会这么逢迎讨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好了,快歇息吧。”关语安握住他的手,嘟囔道,“就算是玩乐也要有个度,你今日在城外练兵,也累了吧。”
看关语安体贴他,方滕的眼眸动了动,反握住她的手说道:“我不累,一想到在家里,有语儿在盼着我回来,我就浑身充满力气了。”
“就会贫嘴。”关语安嘴角抽搐了一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方滕揽着她,“今日听说你王兄去吏部上任了,跟吏部那一群人可闹了好一出呢。”
关语安立刻坐起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王兄怎么好端端去吏部了?”
“是皇上吩咐的,说世子近日年岁也大了,也该做些事了,所以就让世子暂时去吏部做些日常工作。”方滕说,“不过吏部都是些老人了,想要有心借着辈分给世子一下下马威,结果被世子反嘲弄了。”
想想那个画面,便觉得有趣。
关语安见方滕只笑不说话,连忙拽着他的衣服催促道:“快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王兄向来心高气傲,是不屑于跟旁人打交道的。
吏部的那些大臣在朝堂上混迹多年,也是很有资历,而且有的人最喜欢当正直臣子,为了体现自己的正直,对王公贵族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惹恼了他们,联名上朝参王兄一本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