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哭笑不得的安抚自家母亲,“母亲以前是我对莞娘有些误会,做了不少毁坏她名声的事,但现在我明白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刘母斜眼打量了一番刘翠花,“你现在是一颗囫囵心着了迷,被她给蛊惑了,叫得到亲热,要是以前你可说不出来这些话。”
刘母对林莞娘有意见再看自家女儿这贼心不改的样子,只觉得她被灌了迷魂药,伸出手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刘翠花的脑袋斥道。
刘翠花被她粗鲁的一戳,向旁边歪着头,心中莫名的苦,不过也怨不了旁人,只怪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冤孽事。
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被戳痛的地方,含糊不予计较,只嘀嘀咕咕着说:“母亲不信的话,日后瞧就是,反正这日子多变,人也多变的很。”
郎允礼本身在屋中温课,听见外面人声狗叫杂在一起。他开门出来,打眼就看见林莞娘身后所跟着的众人将她围着,一起朝家中走来。
林莞娘看见朗允礼露了面,这一路的嘈杂事瞬间从肩上一松,她转身交代众人一路疲惫先去休整。
赵娘子自觉虽然分别几日,但小两口自然有自己的话要谈,便主动迎着众人,不多问的将安顿的活给揽了下来。
等人都散了,林莞娘笑着问“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都依你的事。”朗允礼回身跟着林莞娘一起进了屋,他将旁边早就冷得温热的水拿过来递给林莞娘。
甘甜的水入口解了渴,林莞娘神色都好了些,朗允礼等她边喝边与她再三交待:“这家中事情你都做主就行。”
“那可不行。”林莞娘将水喝尽放在桌子上,听朗允礼一本正经,眼睛微弯的调侃道:“一家之主的命令还是要听的,如果你……你不愿意,那我就。”她故作苦恼。
“那你就怎么样。”朗允礼也不走了,站在旁边依着桌子盯着林莞娘,瞧她古灵精怪的样子要说出什么。
“那我就自己买个大房子,把他们都养着,翻身做主。”林莞娘一叉腰得意的冲朗允礼皱了皱鼻子,“到时你就真的没说话的功夫了。”
“那我倒是凄惨,比不上外面那群人了。”朗允礼笑着道。“这倒不至于。”林莞娘反身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就着清水洗了把脸。
“顶多是把你赶去偏屋住。”几句玩笑话过后,朗允礼指了指里屋对林莞娘说:“来回奔波日头大,我已给你备好了水,知道你爱干净,进去洗漱一下吧。”
林莞娘正擦手的动作一顿,她扭头看朗允礼温润明朗的眸子,心中一触,忽的有些不太好意思,视线不由自主的划到朗允礼的修长手指上,声音轻柔了几分。
“你那是拿笔持书的手,我不是交代让你别做这些吗?”“你没来时我便做,你来了我反而娇气了,我这福气怕是几辈子攒下来的。”
林莞娘听他潺潺而语,耳根子不受控制的红了个彻底,脸上不自觉的便露出一笑,只比外面的日头还灼人。
她缓着声音转移话题:“这带回来的人不给你添麻烦,我都安排到偏屋去,如今药田也缺些人,她们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