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铉二人回到了客栈里。
君莫离神色淡淡,道:“有尾巴!”
“有就对了,澜帝怎么可能无条件信任两个陌生人。”虞晚铉说着,拿出两个人皮面具递给裴染和万里。
反正他们戴着人皮面具,慕容拓也认不出来。
虞晚铉单手撑着下巴,道:“该怎么开口告诉澜帝,金蝉蛊毒是慕容拓下的。”
“澜帝未必不知道。”君莫离淡淡道。
虞晚铉不可思议的坐直了身子,惊讶道:“你是说,澜帝知道?”
“我猜测的,澜国不缺医术高明之人,怎会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再者,澜帝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到民间来寻找大夫,慕容拓作为一个北齐亡国王爷,想要投靠澜国得到帮助,一定是跟皇帝交换了什么的。”君莫离分析道。
虞晚铉两眼冒着爱心:“推理鬼才啊。”
“还有一点,澜帝是前任皇帝最小的一个孩子,他母妃出身卑微,不过是个被宠幸的宫女而已,这样子的出身,断然是不可能做皇帝,而他却在老皇帝死后顺利登基且稳坐江山,怎么可能没有手段。”
“倒是你,瞧见他帅了,人都变傻了。”君莫离吃味的点了点虞晚铉的额头。
虞晚铉讪讪一笑,哄道:“再帅哪能跟你比啊,我不过是惊讶居然有那么年轻帅气的皇帝,我还以为澜帝年纪跟天宝国那个狗皇帝一样大呢。”
“贫嘴。”君莫离笑了一声。
万里和裴染默默待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王爷王妃,那么众目睽睽秀恩爱真的好吗?
“裴染,你教我施银针,到时候澜帝发作了,我可以为他施针,要不然我可就暴露了。”虞晚铉道坐到了裴染的对面,拿出几块巧克力放在桌上。
“王妃,不是我不教,这个真的好难的。”裴染边说边把巧克力一块一块揣进了怀里。
虞晚铉道:“难不难试试就知道了。”
“好吧,我拿针来。”裴染拿出医药箱来,翻出了一卷银针。
整整一个下午,虞晚铉都在拿着一块猪皮学扎银针。
裴染见她熟门熟路的样子,惊讶道:“王妃好厉害!我学了很久才学会扎银针,王妃短短一个下午就差不多会了。”
“本王妃天资聪颖。”虞晚铉笑了一声。
吃过晚饭后,虞晚铉拉着君莫离上街逛了逛。
她忽然突发奇想,道:“我们在澜国也开一家莲运酒楼吧。”
“我们待不了多久。”君莫离道。
谁知虞晚铉嘴巴一撇,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道:“谁会嫌弃钱多。”
“我们去召几个人来看管就好了,跨国分店。”虞晚铉美滋滋的道。
她的梦想就是赚钱,赚很多很多钱,现在加了一项,嫁给君莫离。
不带任何利益,任何媒妁之言的。
她想结一次真正的意义上的,属于双方的婚。
“回头让万里两人去找铺子,打理一下就可以开业了。”君莫离淡淡一笑。
有商机不抓住,对虞晚铉来说就是一件痛心疾首的事。
自己能怎么办?只能陪着她支持她任何一个决定。
虞晚铉飞速在君莫离脸上啄了一口:“你真好。”
“那当然,我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君莫离自恋起来。
逗的虞晚铉哈哈笑。
“二位,咱们国师请两位去喝茶。”一名侍卫拦在了虞晚铉二人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虞晚铉冷冷道:“我们与国师互不相识。”
“两位揭了皇榜,勇气可嘉,国师敬佩二位,特地来请二位前去一同品茶。”侍卫又道。
虞晚铉叹了口气:“带路吧。”
侍卫带着虞晚铉二人去了一个茶楼,慕容拓见他们来,抬了抬手:“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