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她一派云淡风轻的点了头：“当然可以。”
沈青石自然察觉到了她眉眼间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失落，他捻捻手指继续道。
“再有一点是关于你的联络地址，明天我带你去买两套房子，到时候你对外联络的地址统一写其中一套，不要再写沈宅。”
秦子衿点头：“嗯。”
“最后一条。”沈青石沉声：“有关袁玉琴……也就是你母亲和你家人要求你做的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我来帮你处理。”
约法三章说完，秦子衿勉强勾起笑容半真半假道：“之前不是说让我尽情打着你的旗号胡作非为吗？”
“现在也是。”沈青石眉眼间一派认真：“你只管作，不管留下什么烂摊子，我都会帮你收拾，唯一的不同便是，你无需打着我的旗号。”
“懂。”秦子衿笑了笑：“就是划清界限呗，明白。”
“秦子衿……”
“好了，困了，睡吧。”
秦子衿躺下，拿一张倔强的脊背对着沈青石，心里头莫名堵得难受。
就好像有几斤湿漉漉的棉花团紧紧的塞在心口，咽不下，吐不出……
难受极了。
沈青石默默的看着小女人倔强的模样，心里头自然也不好受，但隐约又有几分小欣慰。
她生气不高兴，说明她在乎他。
不管这分量有多少，起码有了。
这就是进步吧。
秦子衿，或许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沈青石的女人。
在那之前，请耐心的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