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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男女今天休息不上线(2 / 2)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喔?准奏”皇帝半阖的眼皮掀了掀,扶着龙椅缓缓立起来,浑身精神疲乏。

“昨日三皇子谋逆案的人证已经畏罪自杀!大理寺卿周鸿雁查证期间搜到一封血书!”

“呈上来!”呵斥声随着胸.腔闷哼虚弱无力。

“咚咚~”随着血书上达天听,太子的斗鸡眼跳个不停,右手竟然开始打着摆子,要不是衣袖宽大,姿态自然难看。

“三皇子谋逆,此事证据确凿,不容置疑,着三日后问斩!”啪嗒一下阖上血迹半干的罪证,皇帝阖上眼,哑着嗓子低低公告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殿里的百官犹如机器人一样,死死看着地面上的砖,专注又呆滞。

“报!”殿外沙哑的传令声骤然传来,皇帝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隐晦不明的视线直勾勾望向衣袍破烂,礼仪丧失的侍从,皇帝沟壑纵横的脸上阴沉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二皇子带着御林军杀进来了!”顶着一群炙热的视线,侍从跪在殿前哭腔道。

“你说什么?”平平合合,不喜不哀的调调让百官们松了一口气。

“陛下……二皇子带着御林军杀到二重门了!”殿前侍从连滚带爬进了殿,对着龙椅上老态龙钟的皇帝怯懦道。

“胡言乱语!噗嗤~”皇帝眼神肿胀的眼皮轻轻揭起,阴鸷暗沉的视线打在侍卫直挺挺的身子上,冷哼一声。

“还有谁要污蔑我儿!”眸在何处,剑杀何人!

“还有谁!”气势凌人,手起刀落,干脆利落。

“是不是你!”赤红之瞳,新鲜的血液泊泊顺着锋利的刀尖儿淌在地面。

……

新鲜的血珠顺着刀尖一颗颗滑落,刺的百官们纷纷别开脸,让出一条道让皇帝行走。

“文智子!”血剑一扔,皇帝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迷糊,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陛下!”呆滞的文智子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顺着黎明的光凝视着愈发蹒跚的皇帝,眼睛酸疼。

“陪朕看看,这大好河山吧”站在门口,红霞漫天,又是天晴日丽时。

“欸~”文智子一步三抖,缓缓跟在皇帝佝偻的身后,伸着手不敢虚扶着皇帝,眼底一片苍凉。

站在高楼大厦处,指着万里无云的一切。

“看看如画江山……可惜困了朕一辈子!”混浊的眸子里一片落寞,往日伟岸的身躯终究在时光下低了头。

“看看、朕疼了一辈子的好儿子们……临了却自相残杀……嗬嗬~”斜视着下方血气方刚的儿子们,昔日英伦的脸上浮现着浓墨的悲切感。

“朕累了,可这江山怎么办?”

俯视着三阳殿前重楼玉宇,雕栏玉画,有多么真实,又多么虚无。

看得见摸不着,不就是真实又虚无缥缈吗?

楼下的风景依旧,谁能懂楼上看客的心情如何?

“大皇兄,你竟然伙同三皇弟谋反,简直大逆不道!”

“二弟可真是个疯狗,平时瞧着乖张怪诞,见着敌人就露出獠牙,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殿下,时机到了。速战速决!”一旁坐在马匹上的富国公脸上白胖胖的肉堆积在一起,微微眯起的小鸡.眼溜溜乱转,悄悄低喃。

“杀!”一声令下,杀机四伏。

“啊"战场上一片嘶喊声,刀剑乒乓响,随之而来的残肢断臂满地走。

哀嚎一片,“你……很好!”

背后中箭的太子斗鸡眼狞笑着,折断胸前背后箭羽,徒留体内的箭头,提剑劈向杀红眼的二皇子。

东风缓缓飘过,未若柳絮起,密密麻麻的柳絮恍花了两人赤红之瞳。

意力之战,随着骄阳似火暖大地,竭力的两人赤手空拳搏斗。

耀眼的光射得人眼睛疼,皇帝死死地望着下头兄弟延墙的一幕:捂着心口,疼痛一阵阵袭来,令他不得不攥住文智子,攀扶着苟延残喘的墙壁。

“陛下!”

“唔……”闭目的皇帝靠着墙吃力地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便宜儿子纷纷倒下。

“怎么回事?”

“陛……下,大皇子刺了二皇子一剑,却被二皇子的剑光慌了眼,亦被二皇子刺了一剑……”

“陛下!”皇帝踉跄一下,额头瞌在柱子上尚不自知。

“还愣着干什么?”皇帝对着不远处的黑衣人责问道。

望着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两个儿子,

“回通天殿!”皇帝揉着泛酸的眼睛,心情暴佞。

“陛下……”文智子扶着哆哆嗦嗦的皇帝,泛白的唇角嗫喏,最终吞了自己的心里话。

“陛下万福!”

“平身!”一旁的侍从鸭公嗓子如大公.鸡一样尖锐刺耳荡漾在大殿上。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官腔依旧破败不堪。

“臣有事启奏!”一旁隐形人一般的赵王缓缓走出人群,发丝整齐,华发间藏匿着缕缕白发,白玉石做的柄光明亮瞬间从哆哆嗦嗦的双手中脱落,砸向地面。

“啪叽~”柄有了裂痕,

“喔?准!”

“昨日我儿来探望臣,提到药管家,这是我儿在药管家屋子里的地板下找到的东西,望皇上明察秋毫!”

“这……”只见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逆光而来,“吱吱~”盒子被打开。

“咳咳”皇帝淤青色的眼皮瞬间翘起,混浊的眸子发出骇人的光。

“咳咳!”捂着突然抽痛的心口,臃肿的右手紧紧攥着龙椅。

“带药管上殿!”

“不可能,父皇!这不可能啊,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被人扼住脖子的太子蹒跚走进殿里,胸前鲜血染红了锦袍,嘴里念念有词。

“太子公孙昭,殿前失仪,实乃不端;右手残疾,实乃不良;杀弟乱朝纲,实乃不仁!此等不端不良不仁之子不堪为一国储君,贬为庶人,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入京!”

“二皇子公孙鼐杀人为乐,实乃不仁;戏弄大臣喜怒无常,实乃不端;杀凶夺位谋逆造反,诬陷三皇子谋反,证据确凿,着三日后斩立决!”

“父皇!”

“父皇!儿臣不服!”

“儿臣不服啊!”

一声声凄嚎声荡漾在大殿上,百官默默噤若寒蝉。

“三皇子品德贤良,恭良孝亲,敬爱下臣,善待百姓,特立为太子,改字公孙霭!”

“咳咳!”一口气说完话的皇帝华丽丽地倒在龙椅上,众位大臣脸色青青白白,一脸麻木。

“陛下!”文智子带着侍从将皇帝送上驾銮,疾驰而去。

三日后,

“亏待我儿了”

“迟来的爱终究不是爱”愧疚罢了,爱若是真的那么重要,为何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公孙霭(朴)笑了。

“我儿长大了……”青筋突起的老手在空中抓了许久终究是一场空。

“殿下,陛下夢了!”

殿外百奴瞬间哭泣,人前显贵剑指江山谁与争锋?抵不过时间与白玉苍狗,高处也不过如此,冷得让人遍体生寒。

待先帝入棺时,

“都下去吧”

“冷不冷?”

“吱儿别闹!让她歇息一会儿”消瘦的手指摸了摸累瘫的小锦鲤,眉目间噙着笑意。

“你个幼稚鬼!”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惹不起”

“惹不起?”拎起吐泡泡的小锦鲤,公孙霭(朴)碰了碰好看的尾巴,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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