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客栈。”许玉谣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老板,不用找了。就当帮我找回钱袋的谢礼。”
“多谢小姐!公子、小姐慢走!”
一路快步走回客栈,许玉谣直接把谢白拉进自己房间,还叮嘱铃铛谁都不许放进来。
谢白被她紧紧拽着手腕,一路走来,脸色越来越红。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许玉谣往椅子上一坐:“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了。”
“刚刚微臣看公主一路走回来,似乎已经不痛了。”谢白对上她的视线,立马移开,找着借口说。
“走路用的是脚,这里痛不痛关走路什么事?”说着,许玉谣便开始解自己上衣的衣带,很快,外衣便被解开,露出里面桃色的肚兜来。
许玉谣的肚兜上绣着精致的花,一看就是出自宫里最好的绣娘之手。
桃色肚兜下,遮遮掩掩的,是一片雪色的肌肤,以及那不同于谢白的起伏。
谢白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许玉谣也低着头,看着自己胸上面的那片位置,一条红色的痕迹在肚兜领口外,还没有散去:“你看,还红着呢!”
“公主,这……这于礼不合!”
“还不快过来给本宫上药!”许玉谣从包袱里翻了瓶伤药出来,看谢白还站在那里低着头,出声催促,“本宫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谢白听到上药,这才一步三顿地试探着走过去。
许玉谣看她还低着头,一把拉过她的手,把药瓶塞她手里:“快点,本宫痛死了。”
瓷玉药瓶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谢白这才一点点挪着自己的视线,最后缓缓落在那道红痕上。
如今暮春逢初夏,随州天气又暖,许玉谣穿得单薄,撞这一下便是实打实的。
谢白打开瓶塞,倒了一点药在指尖,微微颤抖着手,朝着红痕擦去。那道红痕横亘在许玉谣的脖颈下,在白皙的皮肤上,仿佛雪地里的一抹红梅……
药是凉的,可许玉谣的体温却是热的,谢白只觉得自己指尖像是烧了一团火一般。
“嘶——”
许玉谣的惊呼,让谢白回过神。
谢白赶紧移开手:“殿……殿下。”
“轻点儿。”许玉谣眉头微微蹙起,却和平日里生气时的蹙眉不同。
大概是伤口处太疼了,许玉谣眼眶里噙着泪珠,薄唇因为忍痛而微微抿起,胸口也因为吃痛而大肆起伏着,敞开的衣襟也随着微微摆动……
这样的许玉谣,叫谢白觉得,莫名的有一种淫||靡之色。
晃晃脑袋,把里面奇奇怪怪的想法晃走,谢白又倒了些药膏,继续给她上药。
“谢白。”许玉谣这一声,喊得柔情似水。
谢白下意识抬头,便对上许玉谣如丝般缠绵的视线:“……殿下。”
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干得仿佛几日未进过水。
许玉谣抬手,用手指在她脸上擦了一下:“你脸红个什么?”
“殿殿殿下!”谢白当即快步后退两步。
被许玉谣触摸过的地方,似乎比指尖还要热,这种陌生的感觉,叫谢白十分惶恐。
“药还没上完呢,你要退到哪儿去?”
“臣可以给殿下上药,但是,殿下莫要再戏弄臣了。”谢白头都快要低到胸前了。
看她一副被自己逼迫的小可怜模样,许玉谣有些兴致缺缺:“本宫不闹你了。”
谢白这才低着头重新走到椅子前,给她上药。
许玉谣感受着谢白轻柔的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在伤口上来回涂抹,慢慢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