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母亲拿着糖串子在街上四处找,只看到一个穿着锦衣华服,和童养媳身形年龄非常相似的女子在哭。
这么的,实在没办法了,这家的母亲才把糖串子塞进她手里,连哄带骗的把人带回了家。
回到家,一盘问,才知道这女子是京城权臣家里的嫡女姑娘。
说书人话音未落,一枚破了风的毒镖径直插在了他额头上。
他嘴巴还张着,就这么直直的仰面倒了下去。
看台下和雅座上的众人发出尖叫声,所有人都起身往外跑。
在说书人倒下的那一瞬间,赵琦妍身子狠狠一怔,目光茫然的望向四周。
就在这时,又一枚毒镖直直的朝她射了过来。
而赵琦妍的神思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里没回过神来。
不远处,妗云逆着人群刚跑上楼,便看到这一幕,她眼眸瞪大,嘶吼出声。
“姑娘!快躲开!”
妗云的声音打散了赵琦妍的神思,在她眼前变清明时,毒镖已经到了眼前。
想躲已经来不及!
赵琦妍认命的闭上眼睛。
电光火石间,她只听到耳边一声清脆的“叮”声。
砰!
毒镖插进了赵琦妍身后的木柱上。
此时妗云也拨开人群跑了过来,眼里含着泪,“姑娘,你没事吧?你吓死奴婢了。”
她拉着赵琦妍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声音里带着哭腔。
赵琦妍的视线落在了躺在地上的禁军令牌上,她走过去,弯腰捡起。
妗云查看完插在木柱上的毒镖后,走过来,“姑娘,这镖上有剧毒,幸好这令牌弹开了毒镖,不然姑娘你必死无疑,到底是谁要杀姑娘?”
赵琦妍手指握住令牌,眼眸深邃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冷声道,“段氏,陈氏,祖母,她们都想杀我。如果是她们,直接杀我就好了,何必要先杀说书先生再杀我?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是,可那毒镖分明就是冲姑娘来的,也不像是射偏的啊。”妗云皱起眉。
赵琦妍沉思着。
那人先杀说书先生,后杀她,很显然她与说书先生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
到底是什么呢?
赵琦妍正想着,妗云突然注意到了她手里的令牌。
她诧异了下,伸手拿过令牌,仔细瞧了瞧,“姑娘,这是萧公子的令牌。”
赵琦妍不解的看向她,“这种令牌禁军人手一块,你怎知是他的?”
“错不了,那晚在驿馆,奴婢看到萧公子的令牌一角磕着‘七’字。”妗云说着,将令牌翻过来,将角落刻的字给赵琦妍看,“姑娘,你看。”
赵琦妍目光落在那字上,果真是个“七”字。
妗云又道,“奴婢曾经听三爷说,军队里派出去执行死令的人,都会在统一发的公物上刻代表自己身份的字,这样一旦死了,也好根据这字来辨认尸体,让家人来领遗物。”
“萧公子在家排第七,又与姑娘认识,禁军里除了他,还有谁会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