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宸看着两位王爷走远,环顾一眼狼藉的大殿,眯着眼睛看着上首座位上那金光闪闪的龙椅,看着刚才还滨坐满棚的大殿,此时忽然空无一人,说话都有回音,顿时觉得刚才那一幕实在甚是有意思。
众大臣不想得罪皇上,也不想得罪七王爷,毕竟他们吃着皇家的饭,可是对七王爷早年的手段却也根深蒂固,那一句话能使人生,能使人死,七王府的势力到现在都很神秘,让人不敢轻易得罪。
加上父皇现在身体日益渐差,百官心里自然心中有所衡量,万一皇上倒塌,皇子夺嫡,七王爷如果还好好活着,他又会站在哪一方。
如若皇上没了,他们此时的站队,会不会被七王爷所记恨?所以今日就成了这番光景,谁也不敢吱声,不敢说话。
所以众位大臣没有互相沟通过,却是一致认为,没有明确答案之前,少说少错。
看着空荡的大殿,东方宸倏然一笑,突然有一种人未走茶先凉的感觉,父皇今日震怒,应该不止是因为七皇叔以及玉婉婉请求赐婚的事情,更是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扶着起来的大臣,却一个个畏首畏尾,不听话,才让父皇今日气得不轻吧。
就在东方宸冥想的时候,南星辰跟白清歌两个突然而至,两人看着空荡的大殿满头雾水,两人对视眼一,看着大殿中只有东方宸一人,两人满脸的不解。
南星辰皱眉,“咋回事儿,是时间不对还是换场了?还是本皇子来得过于晚了,可是外面怎么那么多大臣匆匆忙忙往外走,每一个都好像后面有狼在撵一般,难道这大殿中刚才出现了凶兽?”
白清歌也是挠着头,“他跟南星辰早上出去赛了,听到消息就匆匆赶到宫里来,没想到竟然……只看到官员们往外走,一个个愁眉苦脸,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却一个个啥也不说,再看看这空荡的大殿,白清歌也是满脑门的问号。”
东方宸看着南星辰与白清歌进来,悠悠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凶兽倒是没看见,不过,你们确实错过了一出好戏。”
南星辰没有追问是什么好戏,而是挑眉看着东方宸笑的奸诈,“本皇子更好奇,在那样一场好戏中,七皇子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看着男星辰揶揄狡诈笑,东方辰突然有一种错觉,好似刚才发生的事情,这南星辰能一字不落的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他明明不在大殿啊,东方宸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佯装叹息,“本皇子不过是个看戏之人。”
南星辰“啧啧”一声,“那真是可惜了。”
白清歌皱眉,“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东方宸看着白清歌,“原来白姑娘才是心思最单纯的人。”
白清歌听不懂东方宸这话是什么意思,夸她?可是不像啊,他跟东方宸又不认识,难道浣月现在流行这样骂人,立马怼回去,“你才单纯,你们全家都单纯。”
东方宸一愣,立马哈哈大笑,原来白姑娘竟然没听懂他的话中的意思,东方宸也不解释,“白姑娘果真可爱。”
白清歌皱眉,这东方宸又骂她?这浣月的皇子是不是一个个都有毛病,不等她再怼回去,南星辰就捂住她的嘴,看向东方宸道,“她傻,你就别刺激她了,这女人可是个凶兽,真的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