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婆子我也不是嫌弃庄子上清苦,而是希望能多看看王爷,照婆子我看,这王府就挺好的,婆子我手脚现在还很利索,可以帮忙干一些力所能及的。
凤儿也能帮忙照顾王爷的起居,这样不是很好吗?”
张奶娘看玉婉婉与七王爷都没说话,觉得是救命之恩起了作用,自顾自的又道,“当然了,我跟凤儿不能跟这府里的一般下人一样,毕竟我们和王爷的关系不一样。
婆子我的月银府里看着给就行,可也不能太少了,毕竟婆子我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吃穿用度是也都是需要银子的,凤儿呢,就不说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了,但是逢年过节,头面首饰做衣服的料子,还是不能少的,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女儿家。”
玉婉婉真是佩服这位张奶娘,一句一句说着不在乎银子,一句一句不怕清苦,可是下一句就是家里还有儿子要养,女儿头面首饰不能少。
玉婉婉觉得这哪里是想在王府里谋个差事,这分明是想在七王府里当大爷,颐养天年啊,怪不得嫌弃庄子上清苦,也是,庄子上怎么比的上王府里舒坦呢。
玉婉婉摇头,有些同情的看着身旁的男人,这一口奶喝的,喝出个周瓜皮来,看来这奶娘也不是因为村子里大旱才决定出来的投奔七王府的,这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
原本这奶娘要只是贪财点,自视甚大点,玉婉婉都不会一双美眸沉下寒冰。
可听了这么多,玉婉婉猜测这张奶娘当年应该不是一时心善才给了那时的东方瑾几顿能吃饱的奶水,或许是因为当年戒痴大师的一卦象,毕竟这事当年可是很轰动的。
这张奶娘想要沾些运道,毕竟她的付出对她来说微乎其微,就是真的没有沾上什么运道,她也并不损失什么不是。
看向身旁平静喝茶的男人,玉婉婉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戳破,毕竟这张奶娘当年虽说动机不纯,但也算是阴差阳错让他喝了几顿饱饭。
玉婉婉的手在桌子下悄悄握紧东方瑾的手,好似在说,我在,以后我陪你。
七王爷这样骄傲的人哪里需要别人可怜同情,不过现在婉婉主动牵住他的手,咱们这位王爷觉得,被同情也挺好。
玉婉婉此时在看张奶娘,眼睛里的笑意已经变了一个味道,不在是看戏的模样,而是有一丝丝寒凉在里面。
越过张奶娘看向那朵小白花,就似站在烈烈风中的白莲,一眼看过去,就有让人想要保护的冲动,尤其是她那总是泫然若泣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可是这朵小白花,真的那么需要人保护,真的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吗,她看,倒未必。
“凤儿姑娘,你也过来坐啊,在那一直站着干什么?”玉婉婉道。